你听过的”宋元继续道:“刚才的德国人,他说的英语感觉怪怪地,有点弹舌的味道,你听不出来吗?”
“弹舌的味道?”顾易拧着眉毛侧头回忆,然后犹豫道:“似乎好像还真有点弹舌的味道。”
“所以,我觉得……”宋元不是很肯定:“有没有可能是俄国人呢?”
顾易攥紧拳头,转了一圈,爆了一句英文粗口,然后说道:“还真有可能。”
“你想想,总司令是什么人,禁卫军的缔造者,打败了英法俄日的人,未来的亚洲洲长,太平洋西岸话事人,德国人会让他在一个未完工的火车站上车吗?”宋元分析道:“还有,毛奇总长两次拒绝了我的合作请求,他认为德军自己就能搞定,说出这种话的人,会突然改变主意吗?他会缺咱们这几苗人吗?”
顾易轻轻点头,然后猛然抬头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对,那名德国军人肯定是俄国人假扮的。”宋元说道:“就是为了误导我们。”
“直接杀了我们不是更好?”顾易道。
“杀了我们,并不能阻止我们的计划。”宋元说道:“他们能发现我们,不等于能发现所有人,误导我们,让我们改变计划,才是最有效的办法。”
“我们得离开这里,这里已经不安全了。”顾易说道。
“不,我们就要留在这里,让他们看着。”宋元说道:“他们能发现我们,德国人肯定也能,他们敢对我们动手,就暴露了自己,德国人自会对付他们,再说我们也不是软柿子,外面的兄弟之所以能放他进来,还不是因为他穿着德军制服嘛!”
“那也需要安排一下”顾易说着走出了房间。?白`马`书/院? *嶵^鑫·漳~劫!更!欣^快,
宋元低头看向桌面上的地图,目光落在汉堡—柏林线的汉堡火车站周边,同样以火车站入口为圆心,画了一个半径五百米的圆,日本人和俄国人的狙击手,肯定在这个圆上,太远了,不能保证命中率。
黑夜很快过去。
9月22日上午9时,戈辉和毛奇总长互相谦让几番,然后钻进了带封闭式座舱的奔驰防弹车里。
“这封闭式座舱还是从你们那里学来的。”毛奇总长不无感慨地说道:“简直是奇思妙想,你们还真的搞出了很多新东西,”(事实上,1908年福特公司发明了封闭式座舱。)
“我们只是锦上添花,没有你们发明汽车在先,我们也无法将马车上的车厢搬到汽车上来。”戈辉谦虚道:“包括卡车也是一样,有了戴姆勒先生珠玉在前,我们才能做出类似的东西。”
毛奇听后很受用,但也十分清楚,风神卡车和戴姆勒二代卡车,根本没有类似一说,拿施利芬电文上的话说,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东西,是开创性的,开先河的。
戈辉微微皱眉,头疼,突然额头隐隐作痛。
毛奇当然看到了:“怎么了?”由于担心,忘记说英语了,直接用德语问的。
戈辉简单回复了一句德语:“头疼。”他只会眼前的几句德语。但听在毛奇耳朵里,却开心的不行,激动道:“辉,你会说德语?”
“只会几个眼前的单词”戈辉一脸惭愧道。
“现在德军中已经开始全面学习汉语了。”毛奇说道:“特别是《孙子兵法》,已经是柏林军事学院的必修课了。”
“克劳塞维茨将军的《战争论》也是朝阳陆军讲武堂的必修课。”戈辉说道。
“我们互相学习。”毛奇笑道。
就在两人随意闲谈的时候,整个车队,一百多辆奔驰轿车顺次停在了火车站广场上。
轿车停稳后,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,戈辉的左右眼皮开始狂跳,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。从车里钻出来,眼皮跳得更快了,左眼跳灾,右眼跳祸,看来德军的安保措施还是有漏洞啊。
看到戈辉从车上下来,金豆、金婷等近身特勤,快步来到戈辉近前,总司令的安全,不能真的指望德国人。
“今天情况不妙,保护好几个德国高层。”戈辉提醒道。
十几名近身特勤得令后,立即散开,不远不近地分散在几名德国高层的附近。之所以不直接站在身边,是因为人家身边有德军警卫站在身旁。
金豆和金婷立即站在戈辉身侧,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
伊娃走过来,看着戈辉一身禁卫军将官礼服,这个男人可真是个衣服架子,长相普通,穿上好看的军装是真的帅。伊娃收回思绪,指着远处的建筑,骄傲地说道:“那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