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呢喃了一句,随后双手拉着绳索用力往它那边拽,而我则是不停被拉到高空。`1.5\1′x_s.w\.,c,o~m?
“砰”的一声,我的脑袋重重磕在房梁上,随后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坠。
双腿落地的瞬间,腿骨随之被震裂折断。
啊!
巨大的疼痛让我尖叫起来,声音沙哑痛苦,引得那东西哈哈大笑。
随后它再次拉紧绳索,我毫无防备地悬空而起。
在脑袋磕到房梁的一瞬间,它松开绳索,我再次重重落地。
咔嚓一声,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断裂,我往下一看,只见我的下半身横在了胸前。
我的腰断了!
就这样,我一次次被拉起再丢下,全身粉碎骨折,跌得头破血流。
而我除了尖叫之外,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。
那东西似乎很兴奋,频频发出愉悦的笑声。
就在我失去知觉之际,我的身体再一次被吊起,可是这一回,它没有将我从高空抛下。
我就那样被吊在房梁上,尿液和血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。
滴答滴答……
“啊啊啊!”
我从梦中尖叫着坐了起来,猛地掀开被子,检查自己的双腿和腰,发现骨头硬邦邦的,腰也是直挺挺的。
太好了,我没事。\齐!盛·小.税_网, .芜!错/内!容?
我松了一口气,幸好只是一个梦。
可是梦里的情况实在是太真实了,那强烈的痛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,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这个梦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,全身冷冰冰的。
阿嚏!
我打了个喷嚏,这也太冷了,难不成暖气又出问题了?
想到这里,我连忙跑下床去看暖气,果然,暖气已经被关了。
“这到底咋回事儿?算了,还是先想想办法把暖气打开再说。”
我摇摇头站了起来,随手将黄铜阀门转到“开”的位置上,我记得昨天余正将工具箱放在门后了。
可门后什么都没有。
不会被余正拿回楼下了吧?
别啊,我可不想下去啊。
就在我在原地纠结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到膝盖上有些回温。
而膝盖正对的位置,就是暖气片。
不对啊,难道我已经失温到出现幻觉了。
我有些被吓到了,忍不住搓了搓膝盖,想让膝盖热乎起来,却意外发现手背上传来一股暖意。
再一探暖气片,发现它正在散热。
刚刚误打误撞把暖气给修好了?
这让我忍不住找起暖气关闭的原因,可是我将暖气管后边都给检查了个遍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.齐,盛_小*税`旺\ ,哽~欣′罪¢筷¨
还是明天再看看好了。
想到这里,我又躺了回去,闭上眼睛。
脑子里仿佛一团浆糊,刚刚那个梦整得我心神不宁,完全无法入睡。
这时,我突然想起,刚刚起床检查暖气的时候,窗帘是拉开的。
明明睡前已经拉上了的…
这让我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好,第二天起来之后,就赶紧跟余正要了昨天的监控查看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。
视频里大家都睡得好好的,可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,睡梦中的我开始表现出不安的情况,双腿不停乱蹬,手舞足蹈的,整个床都在抖动摇晃。
哐当哐当的,发出了剧烈的声响。
可奇怪的是,大家仿佛都没有听见一样。
“怎么昨晚上那么大动静,我一点儿都没听到啊?”汤兴业看着监控,露出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。
我呵呵一声,“你能听见才怪,不到天亮你会醒来吗?”
他只要睡着了那是雷打不动。
汤兴业挠挠头,那倒也是哈。
可余正却皱了皱眉,严肃到:“汤老弟没醒可以理解,他的床铺离响哥你最远,可是我和胖子……”
视频里的声音,可以说是跟掀翻屋顶差不多,可画面中他和胖子都没有什么反应。
而且就在这个时候,窗帘被毫无征兆地拉开了。
就像是那种电动控制的智能窗帘,不用手就能拉开。
“你们看胖子。”余正又说道。
只见画面里的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