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这么随和。”
钱成仁笑道:“那咱们岂不是能在这安顿下来了?”
“俺们刚才出去看了看,这山上还真不错,不远处有山泉水,这庵堂里还有井,有的是地方种菜,咱们要是能在这住下啊,比禄阳城是好多了。”
章勇锐闻言,道:“你咋的能这么想?这儿可都是尼姑!”
“尼姑咋了?尼姑总比禄阳城的那群士兵好吧?”
钱成仁笑呵呵的说着。
章勇锐闻言,还是撇撇嘴。
他总是觉得,一群大老爷们在这里常住不好。
那还能是庵堂吗?这不是坏了名声吗?
小住一段还行,常住可使不得。
白惜雯听着几人的对话,便看向一首没做声的夏樱,道:“夏姐姐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夏樱看了白惜雯一眼,微微笑道:“只是觉得这静园师父有些奇怪罢了。”
“奇怪?”白惜雯好奇的看着她,“夏姐姐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夏樱点头,道:“静念师父说,主持是被男人伤了心才躲到深山里来开了这间庵堂,按理说主持应该是不想沾染世俗,可是为何刚才静园师父说,主持是喜欢客人来的。”
“这不是矛盾了吗?”
吴广林闻言,道:“还有咱们之前在后院马棚里看见的马粪,静念师父也是说话前后矛盾着。”
似乎是因为之前的事情,大家都草木皆兵了。
白惜雯忙道:“夏姐姐,咱们要不然还是走吧,我这腿也差不多了,加上还有静安师父给的药膏贴,应该可以走路的。”
夏樱点点头,道:“过了今晚,我们明日便告辞上路吧。”
当晚,夏樱给沈家三兄弟盖上了被子睡觉,正自己也要睡下,就看见余氏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“夏樱,不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