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催眠对象表现完全不同。
秦启感觉自己的思维打了结,他好歹是行业顶尖人士,此刻却束手无策,转而问邹霞:“现在怎么办?”
邹霞一愣,“秦大教授也有问我的时候?你不是不允许我们干扰你的催眠过程吗?你之前可是警告过我们,说我们这些人粗暴的提问,会影响你的催眠计划。”
秦启急道:“我的计划已经乱了,看你现在有没有想问的,没有我就唤醒她了。”
“别!我有想问的。”
邹霞飞快的在纸上写了一个问题,秦启又开始继续引导汪卓澜。
“现在你离开街上,那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。你朝着西方走,那里有一个古朴的教堂,你走进了一间告解室。神父在里面倾听你的苦恼,而且会为你保守秘密,你放心的把一切都告诉他。他问你,你既然有本事对抗暴力,为什么之前要忍受冯光斌家暴呢?”
汪卓澜含糊着回答:“以前没办法,没有力量。”
秦启听着这话有点奇怪,“什么时候开始有力量的?”
“死了一次后。”
越来越邪门了,秦启无奈的看向邹霞,“我没有办法了,她现在超出科学的范畴。”
邹霞拧着眉,又写了一个问题。
于是秦启问:“孙文馨,你想过杀人吗?”
汪卓澜没有反应。
秦启又问:“孙文馨,你想过杀死冯光斌吗?”
汪卓澜还是没有反应。
“怎么回事?”邹霞喃喃自语,她脑子里快速梳理了全部事件,一个荒谬的猜测在此时涌了上来。她不由低声提醒秦启,“她对孙文馨这个名字好像没有反应。”
秦启猛地意识到什么,问了一个催眠过程中从不提问的简单问题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嗯?”汪卓澜微弱的应声。
秦启眸光一闪,感受到自己在飞速的接近真相,“姓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