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隙，陆湛问她。

“就……洗手间。” 知妤回答。

陆湛看了她一眼，似乎想要说什么，但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张书瑶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。

“陆湛哥哥。”她说道，“原来你在这里，我刚找了你好久。”

她脸上还是精致甜美的笑容，但那端着酒杯的手指却明显收紧了，上面有些发白。

“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吧？今天你能来，我很高兴，来，我……敬你一杯。”

她说道，一边主动将手上的酒杯递给了陆湛。

知妤的视线就随着那杯酒移动。

张书瑶本就心虚，被她这么一看，手上的动作都忍不住一抖。

她还以为是温知妤知道了什么。

但温知妤并没有说什么，只瞥了那么一眼后，端起自己的酒杯，跟着喝了一口。

陆湛也没有起疑，酒杯抵在唇边，随着喉结的滚落，入腹。

这一幕看上去，甚至带了几分诡异的和谐。

“我爷爷应该还在找我，我就先过去了。”

张书瑶立即找了个借口开脱，一边往前走一边看了旁边的佣人一眼。

佣人立即会意，算了算时间后，她主动上前，“陆总，我们先生有事情找您。”

陆湛正在跟其他人攀谈着，下意识问了一声，“什么事？”
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他只让我过来找您。”

陆湛沉吟了一下，“知道了。”

话说着，他就要拉着知妤的手过去，但佣人又很快说了一声，“抱歉陆总，我们先生只邀请了您一个人过去。”

她这句话让陆湛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知妤倒是十分爽快地将他的手扯开，“那你去吧，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陆湛转头看向她。

知妤还朝他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就在这里，你快点回来就行。”

她这笑容倒是让陆湛有些恍惚——仿佛看到了过去三年间的温知妤。

另一边，佣人还在催促着。

陆湛只能往前走了几步。

忍不住回头时，温知妤还站在原地对他笑着。

灯光打在她的身上，露出满脸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