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起身站在床前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。
江晩卿伏在床上,双手艰难地撑着身子,声音轻到发飘,“你我大可和离,各自还家……为何……”
江晩卿逐渐视线恍惚迷离,五脏六腑似被无数把钝刀割磨,须臾间,便疼得没了知觉。
这药应是毒药无疑。
五识尽失,她只模糊地看着宋序的嘴上下合闭,却听不到他的话。
失去意识前,她想着,为何让我死!
死得如此冤屈!
我不要死!
我要活着,亲手杀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