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依看着他,眼里无波无澜。
又是沉默,陆敬译根本不想思考,他脑子里只有亲她,现在告诉他,以后亲不到了,他怎么可能愿意。
不行,他做不到。
他想温柔一点,讲理一点,可这本来就不是他。
没原则,没耐心,不听建议,只要程可依,这样才是他。
他不忍了,但为了缓和关系,陆敬译闭着眼睛,仰头枕在沙发靠背上,克制情绪。
“我考虑一段时间,在此之前,维持原状,否则免谈。”
可依挪动腿,正对他,认真地问,“具体到什么时候,能说明白一点吗?”
“不知道,”陆敬译睁开眼睛,斜斜睨着她,眸光冷厉。
“程可依,我己经够妥协了,再问我就永远都不反思了。”
现在搞得他,坏人不够坏,好人不够格,左右不是。
主要还是程可依不反抗,他连发疯的机会都没有。
这样的氛围,让他无比窒息,本来还想带她去吃,她无意念叨过的火锅,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心情。
程可依真的很擅长影响他的情绪,还打不得骂不得,真是活受罪了。
只是这么一下,他也感受到了折磨。
从柜子里找出许久未抽的烟,又在厨房摸出打火机,陆敬译点着烟去了阳台。
可依坐在沙发上,平静且耐心。
只是有点无聊,暂时不用高强度学习,不用无时无刻不在写题目,她居然有些不适应。
想起之前不小心拆坏的乐高,她从抽屉里拿出来,走到餐桌前开始拼。
因为没有说明书,她之前也没怎么接触过玩具,她以为这是一个物件摆设,要恢复成原样才行。
那次陆敬译把她抱到桌子上坐着,俯身来亲她的时候,她不小心推掉下去了。
陆敬译不让她管,说接吻才是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