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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着他的脑门终于是推开了,额前的碎发被揉乱,零零落落,倒也别有风味。
陆敬译的嘴唇微微张开,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,被推开,他也不恼,抬手摸了摸。
“比躺着的时候要好亲,”他喃喃自语,说完又抬眼看可依。
这可不止是亲了,他还咬。
可依使劲拨开他的手,不管里面的衣服如何,首接把拉链外套拉到顶,往后退着要下去。
见她一脸生气模样,陆敬译动动腿,又把人抱过来,笑着问,“又不是没亲过,生什么气?”
她挺着腰同他抗争,还是一言不发,沉静又冷漠,耳朵与脸颊却绯红着,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。
陆敬译当然只挑他想看到的,歪着脑袋去对她的视线,揶揄道:“你刚才还想首接和我在车里做呢,怎么这会儿又害臊了?”
疯的时候挺疯,纯的时候也挺纯,这就有意思了。
双手手腕被陆敬译捏住,可依挣了挣,最终无力地放弃,颓丧地垂着脑袋。
她暂时不想和他说话,一点都不想,只想自己安静待会儿。
这件事,她虽然能接受了,可心里还是不好受,她需要自己缓缓。
但陆敬译在身边,就不可能让她清静地缓过来。
见她始终不说话,陆敬译又拉开外套拉链,重复之前的事,可依一动不动,无所谓了。
在他们这种人眼里,自己应该就是个物件,总有玩腻的那天。
挺可悲的,努力向上的人却在等待自己失去价值那天,甚至希望快点到来。
首到他的声音再响起,可依才稍稍回神,明白车里发生着什么。
“嗦几下就红了,程可依,你的身体好像先喜欢我了。”
“它背叛了你,该怎么惩罚它呢?”陆敬译用手腕上的纱布蹭了蹭红肿的地方,抬眼笑道:“我可以替你执行。”
可依真的忍不了了,瞪着他说,“我要回家。”
陆敬译松开她的手,摸到后背扣上衣服,语气淡淡,“在你房间这么亲,你家里人不会介意吗?”
嘴唇被死死咬住,可依只出气不进气的感觉。
“毕竟我说我们昨天才正式在一起的,”陆敬译继续说道:“这样好像显得你不够矜持,我不够沉稳了。”
可依垂着脑袋,心里很乱,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待一会儿,谁也不想见,更不想说话。
怎么就这么难。
“我要回家,”带着哭泣的话,又重复了一遍。
陆敬译抬手捧起她的脸,见泪眼婆娑的,好心提醒道:“别哭,越哭越想亲。”
把人抱在怀里,他又自言自语似地说,“以后抽烟了就亲刚才的位置,它俩应该不会嫌弃烟味。”
可依的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,无声的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个不停,砸落在他衣服上,洇开湿湿一小片。
“也不对,”没有声音附和回答,他却继续着,“要是渗进去了怎么办,对身体应该不好。”
“程可依,”陆敬译拍了拍她的腰,“以后别让我抽烟了,你吸二手烟危害更大。”
闻言,肩上的脑袋歪动一下,可依闭眼冷哼,觉得可笑极了。
沙哑沉闷的嗓音绵绵散开,“我能管住你吗?你觉得。”
他要是真担心她的健康,也不至于做这么多摧毁她意志的事。
细细捕捉完她的每一个字,先不管内容,陆敬译都奖励似地歪头亲了亲她的脖子。
说话就好了,不让他一个人孤单的待着就好了。
和程可依待在一起,感觉自己变脆弱了,陆敬译甚至怀疑是不是看她哭多了,被心理暗示或者传染了。
半刻,他才回答可依的反问,“你说了我就会听。”
可依撑着起来,拉远距离反驳,“我说我要回家,你就没有听。”
她还说了两遍,没有一次是开玩笑的状态,可他不为所动。
不指望陆敬译是个言而守信的人,但是言行不一的如此明显,他自己不觉得说出来的话没有说服力吗?
“管我的话,和你想走的话,不属于一个管理系统,你自己明白。”
听他又在自成一派似地狡辩,可依苦涩一笑,并未再说任何。
和他讲道理,比对牛弹琴还荒诞滑稽。
到最后了,可依都没能回家。
陆敬译首接去了他爷爷家,进红色大铁门时,可依觉得有点眼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