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呑眉头一挑,觉得好像有大瓜。_j!i′n*g·w,u′x·s+w~.¨c_o,m*
他被云鳞捂着嘴,见他半天也不松,于是生了捉弄的心思,张开嘴,狠狠咬在云鳞指节上。
云鳞顿觉全身灵力一滞,赶忙抽回手。
中指指节上有一圈清晰的牙印,景呑咬得极狠,此刻都有些发青发紫了。
身体里的灵气也被这一口咬去大半。
“狗崽子……”云鳞低骂一句。
“这么有教养的首席也会骂人?”
景呑笑吟吟地看着他,他拄着下巴,前面应昊讲课的声音不小,但云鳞盯着他,竟罕见的,一点也听不进去课。
“说说呗云师兄,透露点给我这个新弟子吧,我保证不往外说,保证。”
景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。
云鳞眉头轻皱,权衡半晌之后,抬起一根手指轻点在景呑放在桌上的手背上。
‘听得见吗。’
是传音啊。
景呑点点头。
云鳞叹了口气,似乎拿景呑没办法,他传音道。
‘这事也算不得秘密,在宗内弟子间比较流行,心照不宣的,倒是从未有人光明正大地说过。’
‘应昊是百炼峰峰主,这事你应该知道,他靠炼器发家,有不少积蓄,也有不少灵宝,他的炼器品阶不低,在外也算是偶尔能进拍卖行的炼器师。/x/i¢a?o~s+h\u~o~g+u,a\i`.`c′o′m!’
‘再加上有炽煌宗百炼峰主的噱头,他出手的灵器,就算是黄阶下品,都能让人疯抢。’
‘早年宗内大部分弟子都是家境贫寒的人,即使是进到炽煌宗,也有连生存都成问题的,而最开始的试炼考核年年都有,进去能出来的人少之又少。’
‘其他峰主袖手旁观,所以他们都求应昊,求他给他们一个保命的法器,或者能免除试炼的资格。’
景呑听到这,眉头也皱紧了些,忍不住插嘴。
‘天幕是谁弄出来的?上一任宗主?’
云鳞轻轻点头。
‘是,秦熙,他当了百年宗主,也是他弄出的天幕。’
‘……那有够残忍的。’
‘为什么求应昊?别的峰主真的不伸手?’
云鳞轻叹一声。
‘其余峰主早些时候也资助过一些弟子,就比如柏宥川,他资助的最多,但……不成器的也多,后来他便失望了,对此事也不在多过问了。’
‘沈师叔那时候还不是峰主……他差不多是二三十年前才刚上任,但那时候他自己都穷得叮当响,更别提资助别人了。’
景呑知道在聊这个话题的时候不应该笑,但他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′e/z`k.s\w′.+o′r_g\
应昊抬头瞪了他一眼,景呑连忙低头装死。
对不起师父。
景呑忏悔一秒钟,这太地狱了。
云鳞轻咳一声,景吞传音问道。
‘应昊答应给他们一条生路了吗?代价就是……去密林院?’
‘可以这么说……应昊他……’
云鳞面上表情狰狞了一瞬,这是景吞从没见过的。
‘他男女不忌……而且对这事十分热衷。’
‘但之前有次他昏在榻上,柏宥川替他诊疗,告知他怕是活不长了。’
景吞哑然,随即看向应昊。
瞧他面色隐隐有些发青,想来也是身体亏空所致。
修仙之人体魄要比寻常人强上百倍,这都能弄成这样,想必是下了好一番苦功。
‘唔……都说他一晚能当三个新郎,我虽有耳闻,但并不知晓实际情况。’
‘也有女弟子说,比这还要多。’
景吞叹为观止。
这么玩,你不空谁空。
‘小古板,那你怎么不管?’
‘不让管,我之前管过一次……’
云鳞顿了顿,没有接着往下说,而是岔开了话题。
‘燕悯柔,我对她有印象,她估摸在双十年华,是换宗主前最后一批弟子。’
啊,那就是跟陈言书同一批,比陈言书大两岁。
“她修为如今也有筑基五阶,很实,我打不过,巡查部做过背景访查,她家里……不是很好。”
豁,还做背调呢。
云鳞看向燕悯柔,她坐在那,像一尊悲天悯人的菩萨像,像她这样的人,就该被捧在手心里长大,有一个幸福,美好的家。
‘她入门与其他弟子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