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你父亲何大清早年还带你在四九城里卖过包子,是属于典型的资产阶级商贩……”
“说一说吧,你这身份是如何漂白的?又是如何进厂的!”
何雨柱脸上一苦,他没想到保卫科的人真的知道这些隐秘。
看来易中海定然是交代了,否则他们又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!
此时,他心里一丁点的怀疑都没有了。
只好怂怂的说:“当年我父亲还没跟寡妇跑路,我刚满十八岁,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!”
“那时轧钢厂刚在国内兴起,人人都想进轧钢厂,于是我父亲动了心思,想把我送进去!”
“但是这身份审查特别严格,于是我们就找到了易中海,求他帮着伪造我的身份……”
张江眉头一跳,好嘛,易中海,你还嘴硬不承认参与这事儿,幸好我聪明使出了暗度陈仓这招,不然何雨柱有这么容易招?
他的眼睛越来越亮,一直到天亮,都毫无睡意。
一整晚的招供和梳理案情,第二天一早张江就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找他汇报。
“没想到,当年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!岂有此理!”
杨厂长看完了整个报告,气的猛拍桌子。
“这个何大清还真有点能耐,竟然把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!这是始作俑者,要负大责任!”杨厂长提起电话,严肃道:“我给上级去个电话,你们马上去抓何大清!”
张江脸上一苦,摇头道:“厂长,抓不了了,七八年前何大清就跑酷了,早就消失没影了,估计是还犯了其他事情,不敢待在四九城了!”
“跑路了?”杨厂长一愣,死死咬着牙关,他抓起报告,仔细又阅览了一遍。
又说道:“那他儿子何雨柱既然是既得利益者,也要从重处理,但鉴于这件事情是他自己积极自首交代的,可以酌情减轻,当年这小子还年轻估计也就是个任人摆布的人……”
“那厂长,要开除何雨柱吗?”张江问道。
“开除?”杨厂长摇摇头,“那样的话就太简单了,将他留在厂里,送保洁班,给所有人警示作用!”
保洁班,是厂子里脏活累活的集中点。
扫厕所、锅炉房加班、车间抬工料等等,都是这些犯了错误的人去干的。
显然杨厂长想的更长远,何雨柱只是一个时代的缩影,他要的是厂子里的人都要重视、警醒,要自知。
张江点点头,随即问道:“厂长,那这个易中海怎么处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