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笑容满面。
两人齐心协力将屋子收拾干净后,又聊了会天,严程瀚就告辞了。
严程瀚当然想在这里住下,可他还记得纪律,他如今没请假,还不能在基地之外的地方过夜。
虽然有些失落,可这已经比之前跟意中人相隔两地要强多了。唯一难过的是他不知道这种日子会持续多长时间。
江凯文一直没说她会停留多长时间,但严程瀚猜测超不过十天。
严程瀚多么希望在这十天里能够无时无刻跟江凯文黏在黏在一起,可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,没忘了他的责任。
所以严程瀚虽然走的时候不舍,但步伐干脆。
目送严程瀚离开,江凯文去了厨房,她想再琢磨琢磨,那头小老虎那里还有需要改进的时候。可当她到了厨房的时候,却发现那头青皮紫萝卜雕刻成的小老虎不翼而飞。再看,不禁是那头青皮紫萝卜雕刻的小老虎,就连之前实验用的几只胡萝卜小老虎也都不见了。
江凯文先排除被偷的可能性,哪个小偷不去偷钱,不去偷值钱的东西,反而偷萝卜,更不用说有她在,能瞒过她偷入院子的人还没出生呢。
第二个可能是,她或者严程瀚随手将小老虎给扔了。她记忆力很好,确定自己没有扔。至于严程瀚有没有扔,她看过垃圾桶后,确定他也没扔。
那么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,那就是被严程瀚给带走了!
江凯文摇摇头笑了,果然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很诚实么。
不出江凯文的所料,无故失踪的青皮紫萝卜小老虎现在正趴在严程瀚的车上,被车的主人用目光爱抚。
严程瀚等红灯的时候,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小老虎。
他咬着嘴唇,暗想,原来在凯文的眼中自己是这个样子啊!
回到基地,江凯文将车停好,托着小老虎往宿舍走。
路上的时候碰到刚刚出任务回来的另外一个中队的队长。
“严队长出去着呀,诶?你手上这是什么啊?”等他走进一看,不由惊道:“严队长,这是谁给你雕刻的?”
严程瀚压下情绪,面无表情的问:“怎么了?”
这位中队长见他脸色不好看,因为严程瀚不喜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只好摸着头打了个哈哈,“没事,没事,我就是觉得这小老虎雕刻的真的挺好看的。”
严程瀚问:“我跟它像么?”
中队长笑容僵了一下,他没想到他不敢说,反倒是严程瀚自己问了这个问题。
中队长小心的观察严程瀚的表情,见他的确是没有不好的情绪,这才道:“你这一说我才发现,还真的是挺像的。”
严程瀚点点头,如常的跟中队长告别,离开的时候脚步频率越来越快。
那位中队长站在原地迷茫了一阵,又被身体精神的疲惫打败,赶紧快步回宿舍洗澡休息。
当天晚上,严程瀚将青皮紫萝卜小老虎放在他脑袋床头,陪他一起入睡。
接下来的几天,每天严程瀚训练完之后,都会去找江凯文。
每天江凯文都让严程瀚泡在药汤里,必须泡足两个小时才能出来。
原本严程瀚还挺羞涩,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,严程瀚的脸皮也越来越厚。当然也可能是破罐子破摔,反正全身上下没有凯文没看过的了,他再害羞也只是让他自己不舒服。
每天泡完澡后,江凯文都会用内力给严程瀚推拿。
前几天,每次推拿不到一半,严程瀚就会昏睡过去,到了后面良田,严程瀚就能一直坚持到结束,精神也还还是那么饱满。
虽然江凯文一直没说这药汤到底是管什么用的,可经过这一个星期的泡药汤,严程瀚发觉自己的身体上的新旧老伤不但尽数恢复。
原本在阴天下雨的时候,严程瀚身上的老伤都会隐隐作痛,虽然不明显,可会有感觉。现在下雨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了。严程瀚甚至有种脱下一层极其束缚的紧身衣的错觉,伸胳膊伸腿的时候,比原本舒服很多。
除此之外,他的身体素质好了一大截。
他现在的身体素质,能将他们中队的人跑哭!
那天严程瀚想要测试一下自己的身体极限,偏偏被河马他们几个人知道,非要起哄跟着一起测试。
他们规定,只有实在是跑不动了才能停下。
然后河马几人自作自受,跑到差点没背过气去,可再看人家严程瀚,额头竟然只是微微出汗,呼吸一丝不乱。
河马摸了把因为生理刺激而留下的泪水,扶着木头上气不接下气吐槽道:“我原来知道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