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!”
黎梦竹忍不住挣扎着,向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呼喊,不过,芷天却像是没听见一般,带着小花烬渐行渐远。′w·a_n\z~h?e*n.g-s¨h`u?.′n/e¨t.
芷天身为五转强者,耳力不差,自然是听得到黎梦竹的求救。
不过,一方面,她好不容易哄好小花烬,自然是不愿再生事端,另一方面,黎梦竹找到花烬确实是有功劳,但同时也闯了大祸。
居然袭击了花烬大人的救命恩人!
不敢管……根本不敢管……儿孙自有儿孙福……
芷天的脚步声已然彻底消失。
程浔看着局促不安的黎梦竹,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,缓缓俯身靠近她。
影子笼罩在黎梦竹身上,带着几分压迫感。
“你心心念念的师父来了。”
程浔的声音戏谑,“然后,她又走了。”
芷天,匆匆的走了,正如她匆匆的来。
黎梦竹的瞳孔微微一缩,身体不自觉地后缩,但被绑得死死的她根本没有移动的空间。
粗糙的麻绳勒进肌肤,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她的脸颊因羞愤而泛红,咬牙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!”
程浔轻笑一声,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:“你说呢?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?又是偷袭我的人,又是拿针管扎我,还搬出师父来吓唬人……”
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她光滑的下颌线,“现在,你这小道士,孤零零落在我手里了,嗯?”
黎梦竹被程浔指尖的触感和话语激得浑身一颤,猛地别过脸去,试图挣脱他的钳制,但程浔的手指稳如磐石,纹丝不动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
黎梦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,眼眶微微泛红,一半是屈辱,一半是恐惧。
被五花大绑,毫无反抗之力之下,面对一个手段诡异、实力莫测且似乎对她“兴趣浓厚”的男人!
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。
她可是武当弟子,清清白白,怎能受此折辱!
“恶徒!你敢……你若敢对我行不轨之事,我师父……!”
黎梦竹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尖。
“可你师父……不是已经走了吗?现在这里,只有你,和我……”
程浔刻意停顿了一下,目光在她被绳索紧缚的胸口和腰肢间扫过,“这……捆得真结实啊。”
黎梦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!
那句“只有你和我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盘旋,后面那句关于绳索的话更是让她羞愤欲死!
甚至于,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痉挛。\第¢一,看-书`网′ _已\发\布~最`新.章?节,
完了……清白要毁在这个恶徒手里了……师父……对不起……
黎梦竹闭上眼睛,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,似乎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。
屈辱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,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。
“啧。”
一声带着点嫌弃和无聊地轻啧响起。
预想中的侵犯并未降临。
黎梦竹惊愕的睁开眼,只见程浔脸上的戏谑和那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,又恢复了那种带着点慵懒的平静。
“无趣。”
程浔撇了撇嘴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道难吃的菜,“这就吓哭了?武当弟子的胆子,看来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黎梦竹愣住了,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紧接着,在黎梦竹完全没反应过来之际,程浔动了。
“唰啦——”
“啪嗒——”
几声轻响,那些深深陷入黎梦竹皮肉、将她牢牢禁锢在椅子上的粗糙麻绳,被程浔一一解开!
黎梦竹只觉得身上骤然一松,那令人窒息的火辣束缚感瞬间消失无踪。
甚至因为重获自由的感觉如此突兀,以至于她僵在原地,双手还下意识地保持着被反剪的姿势。
他……他居然就这样把我放了?刚才……只是为了吓唬我?
“怎么,嫌没被绑够?”
看着黎梦竹仍然不动弹,程浔疑惑道。
“说……说什么呢!”
黎梦竹羞红了脸,立刻站起身来,“恶徒!你——!”
黎梦竹又羞又怒地指着程浔,气得浑身发抖,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痛斥这个恶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