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摇摆。

姜灿很享受这种时刻。

她将走廊一侧的窗户打开，然后坐回到座位上，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明媚的景色发呆。

听着清风吹过走廊，吹进教室，掀起书页的声响。

陆鸣野刚到教室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。

少女穿着校服坐在桌前，迎着风看向窗外，春风撩起她额前碎发，她舒服的眯起眼睛。

陆鸣野靠在后门框上静静的看着她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姜灿似乎是看够了，收回目光，拿出试卷准备做题。

陆鸣野这才敲了敲门。

姜灿转头看过来，眼睛微微睁大，惊讶道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和你一起写作业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鸣野笑着进来，从自己课桌里拿出试卷，走到她桌前，垂眸看着她。

姜灿：“干嘛？”

陆鸣野：“你坐那边，我坐你这里。”

语气理首气壮，但声音轻的却像撒娇。

姜灿扣着手里的笔，像是不太明白的问他：“为什么不坐你那？”

陆鸣野弯下腰，笑的露出两边尖尖的牙齿：“我们坐一起写呀。”

他像是回答了，又有点答非所问。

姜灿犹豫了大概零点几秒的样子，还是坐到了林菀的位置。

陆鸣野开心的坐到了她的位置。

接着就开始认真做题。

姜灿刚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，听着陆鸣野写字的声音，逐渐静下心来做题。

做了两篇英语阅读后听不见旁边的动静，转头看到陆鸣野趴在桌上，脸朝着她的方向枕在胳膊上，好像睡着了。

“陆鸣野？”

姜灿轻轻叫了一声。

陆鸣野睫毛都没动一下。

真睡了。

他睡着的样子看着还蛮乖的，闭着眼睛，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，少了几分野性。

姜灿放下笔，也趴在了桌上，和他面对面。

目光在他脸上逡巡，从眉毛到鼻子再到嘴巴。

一寸寸的看过来。

“怎么能长这么好看呢。”

姜灿小声呢喃，心里涨涨的，像是塞了一整个春天。

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呀？”

姜灿问他。

陆鸣野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动了一下。

过了一会，姜灿又忽然道：“你真讨厌。”

语气娇嗔，责怪陆鸣野扰乱她的心。

可能是窗外的阳光太好，姜灿也有些困了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。

身边安静下来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。

陆鸣野慢慢睁开了眼睛，黑亮的眸子一片清明。

看着姜灿安静的睡颜好久，慢慢向她靠近，逐渐呼吸可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