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铺里闪过刺刀寒光 —— 至少二十个鬼子蜷缩在柜台后,准备打伏击。
“给老子往死里扫!” 车组长扯开领口的纽扣,汗珠顺着脖颈滚进军装。
重机枪发出野兽般的怒吼,密集的弹雨将杂货铺打成筛子,子弹穿透墙体的闷响混着鬼子的惨叫。
不知道是被重机枪压制到鬼子开始失心疯了,一名小队长不甘心坐以待毙,挥舞着指挥刀带领残部冲出杂货店,试图用肉弹攻击装甲车的履带。
但还没等他们跑出三步,装甲车的侧射机枪突然转向,火舌横扫过街道。
小队长的军刀还没来得及落下,胸口就被撕开三道血槽,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,重重摔在瓦砾堆里,鲜血染红了破碎的瓷碗。
装甲车继续向前推进,机枪的扫射从未停歇。
每经过一处可疑掩体,子弹便如镰刀般收割生命。
那些侥幸躲过第一轮扫射,躲在断墙后的鬼子,刚探出头准备反击,就被装甲车精准的火力点射打爆脑袋。
钢铁履带碾碎了日军的防御意志,重机枪的咆哮声,成为了侵略者的丧钟。
“给老子上喷火器招呼鬼子!”
在强大火力的压制下,那些躲藏在阴暗角落的鬼子抬不起头来。
战士们背着喷火器,挨个角落去寻找鬼子。
“吱 ——” 喷火器的燃料阀被拧开,橡胶软管里传来声。
小李猛地扣动扳机,橘红色的火龙瞬间吞噬一个门洞。
烈焰中,鬼子的惨叫声尖锐刺耳,三个鬼子像着火的稻草人般连滚带爬地冲出来。
燃烧的军大衣裹着焦黑的皮肉,在地上翻滚着拖出长长的火痕。其中一人试图扑向墙角的步枪,却被火焰追着燎过脚踝,整个人瘫软在地,抽搐着化作一具焦尸。
小队继续向纵深推进。
黑暗中突然响起三八式步枪的拉栓声,小李毫不犹豫再次扣动喷火器扳机。
炽烈的火焰如毒蛇般钻入屋子,瞬间将狭窄的空间变成熔炉。
“啊 ——” 屋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,鬼子的哭嚎与火焰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。
紧挨着这个屋子的是一个地下室,如丧家之犬般的筱冢义男正蜷缩在角落里。
军大衣沾满蛛网与灰尘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面剥落的石灰。
刺鼻的焦糊味混着令人作呕的皮肉烧焦气息,如同一只无形的手,死死扼住他的咽喉。
地下室门吱的一声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