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念出谷寿夫在南京城犯下的累累罪行时,台下突然响起整齐的呼号:“剥皮!抽筋!”
前排的百姓冲破警戒线,对着鬼子手脚相向,他们压抑太久了。
“筱冢义男!你纵容部队在晋中屠杀七百余村民,认不认?”
丁伟的声音刚落,台下就飞上来一只带钉的鞋底,正中筱冢义男的面门。
老鬼子突然狂笑起来,血沫从牙缝里涌出:“征服支那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被愤怒的唾沫淹没,百姓们像潮水般往前涌,八路军战士组成的人墙被挤得摇摇欲坠。
“执行死刑!”丁伟的吼声穿透混乱。
五个鬼子面不改色。
他们以为是传统的枪毙,或者绞刑。
能为帝国尽忠,也值了。
痛苦也就在一瞬间。
当他们赤裸的身体被装进五个麻袋,网袋鼓鼓囊囊的。
嘴里八嘎的声音就没有停过。
伴随着躯体还在微微抽搐。
麻袋网眼被撑得老大,能看见鬼子惊恐挣扎的轮廓。
他们的嘴巴开始被粗布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,像被困在网里的野兽。
“金陵城的冤魂们,看着吧!”
李云龙最先举起锈迹斑斑的短刀,“你们以为要死,有那么容易?让你尝尝华夏古老的凌迟刑罚!”
随着一声怒吼,短刀猛地刺入网眼,带起一串血珠。谷寿夫在麻袋里剧烈扭动,网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仿佛随时会被撕裂。
“老乡们,你们都上前来,招呼一下这些鬼子!”
周围的百姓瞬间沸腾起来,人群像潮水般涌向木桩。
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被人搀扶着,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镰刀,朝着中岛今朝吾的网袋划去。
“我的儿啊,娘为你报仇了!”她的声音嘶哑,每一次挥动镰刀,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镰刀划破麻袋,也划破了中岛今朝吾的皮肤,鲜血顺着网眼慢慢渗出,染红了麻袋,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。
向井敏明和野田毅的网袋前,围满了失去亲人的百姓。
有人用锥子狠狠扎进网袋,有人用剪刀一点点剪开他们的皮肉。“你们不是喜欢杀人吗?现在轮到你们了!”
一个年轻小伙子嘶吼着,手里的菜刀一次次落下,每一刀都伴随着他压抑己久的哭声。
网袋里的两人疼得疯狂挣扎,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痛苦的折磨,鲜血从无数个网眼涌出,在地上汇成一滩滩血泊。
筱冢义男的网袋前,一个曾经被他的部队迫害过的村民,拿着一把小刀,耐心地一点点割着他的肉。
“你纵容手下烧杀抢掠的时候,想过会有今天吗?”
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,每割下一块肉,就往地上一扔,引来周围百姓的一阵欢呼。
筱冢义男从最初的疯狂挣扎,到后来的奄奄一息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整个广场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百姓们的呼喊声、哭嚎声、战犯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,汇成一曲复仇的悲歌。
他们压抑了太久的仇恨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。
首到五个网袋里的躯体彻底不再动弹,百姓们才渐渐停下手中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