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参政啊。”他讽刺的笑了,“野心这么大的话,你怎么不去接秦伯钧的班,他肯定还能活到那时候。”
这是彻彻底底的大逆不道了。但秦汀白只是死死盯着他:“至少你不该,去置喙老爷子。”
“我懂,我都说准了。”他勾起嘴角,“我不信他到那个位置什么都看不出来,他忧国奉公,却放任你和秦知节,换个角度想,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放任我呢。”
到那个位置的人,政绩再出色,哪有全凭政绩的,人早就修炼成了精怪。
他折腾得再翻天覆地,秦家也不会倒。
秦汀白攥紧了拳。
她明白了,哪怕她再痛恨秦明序回到秦家的这个事实,也不得不承认,他真的流着秦家人的血。
秦明序嘲讽地笑了一声,耐性告罄转身想走了。秦汀白此时有一种可怕的冷静,突然问他:“现金呢?”
他背影微微顿了一下。
她继续说:“教唆恶意竞争,将秦知节名下公司的散股低价售出,搅乱市场。你应该收上了不少钱吧,我猜至少有西百万。”
“怎么,打算都靠你那个小网站把钱洗了?”
秦明序微微吐出一口气,揉了揉额角。
“秦明序,你该学聪明一点,就算秦知节有一天会完蛋,你也应该考虑你自己,不要打着秦家人的名号干这种事,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他侧过头,问她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你知道我看不上你这西百万,把钱交给我,我替你处理。”秦汀白这么做是想留着秦明序,他是一把再锐不过的剑,如果能好好打造利用,会比秦知节顺手的多。
她想表明诚意:“我知道你今天给那个姑娘准备了很多,可我还是来了,先警察一步。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秦明序懂,但他并不想领她的好意。他轻轻笑了,低沉的笑声在书房的空气里传开,轻慢又讥诮。
窗外的烟火还在砰砰绽放,繁花之上还是繁花,比梦境更美。他驻留在那欣赏了一会儿,抬起手点了点,对她说:“还没有好好看过今晚的烟花吧?”
秦汀白转眸看向窗外,又很快收回视线,“很美,所以呢?”
“你看那像不像西百万?”他悠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