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刘兄这话我爱听!”
林凡大笑,眼中满是赞赏,“不过这钢筋可不是随便能弄出来的,得找好铁匠,改一改咱们的铁厂。走,刘兄,咱现在就去铁厂瞧瞧,合计合计这钢筋咋做!”
刘福贵一听,立马从石凳上弹起来,动作快得像个皮球,拍拍身上的灰,笑呵呵道:“行!林兄,你说去哪就去哪!这钢筋听着玄乎,我倒要看看,你咋把它折腾出来!”
两人说笑着,出了县衙后院,直奔城东的铁厂而去。
冬日的马头县,街道上虽有薄雪,却已被清扫得干干净净,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透着一股蓬勃生机。
林凡边走边跟刘福贵说着钢筋的妙用,刘福贵虽听着一知半解,但越听越觉得这东西靠谱,眼睛里冒着金光,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。
城东铁厂,依傍一条清澈小河而建,河边一排水车吱吱呀呀地转动,将水流引入厂内,驱动沉重的水力锤。
铁厂的烟囱冒着淡淡白烟,空气中弥漫着烧炭与铁水的独特气味。
厂内,几个赤膊的铁匠挥汗如雨,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成一片,似一曲粗犷的乐章。
林凡和刘福贵刚踏进铁厂,便迎上了管事老张头。
老张头年近五十,头发花白,脸膛被炭火熏得黝黑,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。
他见林凡到来,忙放下手中铁锤,擦了把汗,恭敬作揖:“林大人,你咋来了?铁厂这几日的铁锭都按你的吩咐打造好了,堆在库房里,你要不要去瞧瞧?”
林凡摆摆手,笑呵呵道:“老张头,铁锭的事儿先放放,今天我来,是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!”
他指了指身旁的刘福贵,“这位是福满楼的刘掌柜,马头县的财神爷,往后铁厂的银子,他可得出一大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