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春归等人都不敢说话。
只有夏去不知是看不出来,还是看出来了不当回事,“驸马,你今天真牛,气晕袁一清,劝退学子们,今日一过,你必定名扬大周。”
迟晚在宫门外说的那些话,她们都知道了,本来就对她有些改观,现在更是刮目相看。
迟晚:“……袁阁老不是我气的。”是被扎的。
早知道不扎晕袁一清了,现在所有人都觉得,是她气晕了袁一清。
夏去摆摆手,“谦虚什么,袁阁老以前做过言官,能在嘴上说过他的人可不多。”
迟晚想要辩解,有些话又不好说,只能默默不语。
夏去就一直在她耳边说话,回到永宁院才停下。
几人进到正厅,虞九舟坐上罗汉床,迟晚气闷地坐在底下的椅子上。
春归行了一礼,找了个泡茶的借口,顺便带走了夏去。
正堂里只剩下了两人,迟晚憋着继续不说话。
还是虞九舟开口,“蜂窝煤做出来了,效果正如你所说。”
“哦。”
迟晚这么硬气地“哦”了一声,是虞九舟没有想到的,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按照虞九舟的想法,她这么说了,迟晚应该会主动与自己攀谈的,结果就这?
又过了一会儿,迟晚才开口,“殿下可曾想过,一个不慎,那些学子们会有何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