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颜洛君从抽屉里摸出指套,从傅瑞文的眼中看到不安、忧虑、期待和隐秘的兴奋,唯独没有惊惶。
她那时在包装袋上摸到一点灰尘,洗了手回来,拆了另一盒没用过的。后来本科毕业,从那间房里彻底搬出来的时候,清洁阿姨在柜子底下扫出一只未拆过封的草莓味。
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她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觉醒了某种做侦探的天赋,但事实证明这份天赋并不能够挪用到其他领域——其实只是下意识的关注,当局者迷而已。
她在这份甜香中放任自己跌落在回忆里,洗过澡出来傅瑞文不在主卧。床上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和被套,混乱不堪的家居服也被丢在墙角的脏衣篮里。
过了会儿傅瑞文推门进来,颜洛君知道她等不住,在次卧的浴室洗过澡了。冷气从打开的门缝里溢进来,她这会儿只披着单薄睡衣,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傅瑞文掀开被子的另一角,躺进去后又伸手摁灭床头的灯。颜洛君在这时下意识去牵她的手,温度是冷的,一直都是。
第30章 她单是瞥两眼已经开始头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