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要坐的,就是这女帝的位子!”仇烟织掷地有声。
“好!”
在屋顶上呆到了左马离开,程若鱼看着他的背影恨的牙痒痒,恨不得立即跳下去在他头顶拍上一砖。
但终究没有这样做,她不能再给烟织添麻烦。
于是在确定底下确实没人之后,程若鱼溜进了仇烟织的房间。这个她已经分外熟悉的地方,此刻却被弄的乱七八糟。
心中本就不安,程若鱼干脆收拾起东西,也算转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