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笑:“我也是道听途说,知道个大概。`第^一*看~书+枉~ ′哽+新!蕞·快¨似乎是闽越国在被灭国前,把所有的宝藏转移到了海上,据说转移的过程中还发生了时空的迁移,挺神秘的。”
“我听说闽越王秘宝的秘密被记录在了一张羊皮卷轴上。你知道唐卡的原义是‘卷轴画’吗?”赵文远问我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闽越王秘宝的秘密被记录在了唐卡上?”我故作无知地问。
“是的,之前你提到,在我的文殊菩萨唐卡和另一张唐卡上看到了‘大言合虚’的字样,按照你所说的,这是两座仙山,它们都是太阳升起的地方,这不就是暗含着‘东’吗?至于夔龙,大概是某个部落的图腾。”
“所以,只要对东海沿岸的部落氏族进行调查,也许就能解开闽越王秘宝的秘密?”我停顿了一下,又故作迷惑地问道,“文远,你的意思,是不是说你的画作和这个秘密有关?不对啊,祥云不是你画的。但是画这个祥云的前辈一定知晓这个秘密!快告诉我,这个前辈在哪?”
我作出勘破玄机,兴奋不已的样子,都快把自己骗过去了!演技真好啊,我真应该去当演员,我在心里暗自得意。!x!i?a/n-y.u′k~s¢w¢.¢c!o~m′
但是赵文远看了我一眼,幽幽地说:“我的前辈已经过世了,这个事,我好像跟你说过?”
“啊?说过吗?”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“好像确实是说过。。。抱歉,我忘了。光想着秘宝了。”
我又作出一副难过的表情。继而又问:“你的前辈向你透露过这些秘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赵文远回答,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懑,“所以你是昨天看到了前辈的画作?”
又在试探我,真是太累了,这个赵文远是有一百个心眼啊!
“是的,正如你所说,能画出一模一样的祥云的,只能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我指了指赵文远面前的那一叠祥云,说道。
“确实是,不管我怎么尝试,都画不出同样的神韵。”他叹了口气。
我在心里想着,你的目的在于解开谜团,找到宝藏,而不是专注于绘画,自然是揣摩不出同样的神韵了。
但表面上我还是装作很关心的样子,安慰他说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艺术风格,这是很难模仿的。!0*0-暁?税\蛧¨ +首¢发^文远又何必过于纠结呢?你的画作也很有特色,完全没必要妄自菲薄啊。”
“真是很希望有生之年我能够一睹那幅夔龙唐卡的风采。”赵文远看着我,诚恳地说道。
如果不是之前我已经测过谎了,我真的要被他感动了。多么执着的一个画痴啊!
“抱歉,爱莫能助。”我满怀歉意地说道。
这个赵文远,到底要试探我到什么时候?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拍卖行的事?不可能,绝无可能。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想看看我究竟能不能保守秘密。所以,不能说,一个字也不能透露。
以上就是我上午与赵文远斗智斗勇的全过程,真是太累了。因此之后在迅丰物流园与唐浩瀚的对话就让我觉得无比畅快。
唉,想到以后还要与赵文远、与“棱镜”周旋,我就头疼。
处理完物流园的事务后,我返回公司。简单地向云敏阐述了接下来工作的各项细节。
两个世界的云敏太像了:都极其细致、周到,性情温婉。
这也正是我很少回公司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一方面,我想保护她,因此特意将她留在公司,让她远离高利贷带来的烦恼,专注于处理一些相对轻松的内务工作。
另一方面,我又时刻提醒自己,要谨慎地控制好与云敏之间的距离。
我深怕自己在与她日益频繁的接触中,会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情愫。这份复杂的情感纠葛,让我既渴望亲近,又不得不刻意疏远。
于是,我只能选择以一种敬重而保持距离的态度来面对她,尽量不让自己的感情影响到工作和彼此之间的相处。
然而,尽管我努力做到冷静克制,但每当看到云敏那温柔的笑颜和专注的眼神时,心中总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。
“咦,王哥,你回来了啊?好几天都没瞧见你人影了呢。”林海和老郑刚从外面走进来,裤管上还滴着水,显得格外狼狈。
“这是又下水去捞东西了?”我问道。
“可不是嘛,这些人啊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,东西怎么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