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烂漫的笑容,‘咯咯’笑着答应了一声,飞快的剥掉皮塞进嘴里,一溜烟的跑没影了。
赵晨脸抽抽了几下,好一会才苦笑道:
“这这,贤弟,夕儿这丫头,倒真是聪明的紧呢。”
柳氏听了,还道是县令在夸自己闺女,心中喜不自禁,在旁谦虚道:
“赵大人过讲了,小孩子不懂事,让您见笑了。”
赵晨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,突然把脸一板,郑重其事的叮咛柳氏道:
“柳氏,宋兄弟人善,有些话不好说,本官却不得不替他叮嘱一番,尔等即受宋兄弟雇佣,只可安心做事,不可妄生他念,此间所听所闻,切莫传与她人,以免徒生是非免害人害己,本官的意思,你可明白?”
柳氏闻言,面色大变,忙跪地磕头道:
“县老爷放心,民妇一向老实,向来不嚼舌根,这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,就是不叮嘱,也不会出去乱传。还请县老爷明鉴。”
赵晨道:
“好了,本官又没说你乱传过什么,只是提醒你一下罢了,快起来吧。”
柳氏黄忙不迭的磕了头,站起身,刻意走的远了些,直到听不见二人谈话,才停下了脚步。
宋笃赫看着赵晨道:
“赵大哥,她一个乡下的妇人,又识不得什么大人物,何必吓她?”
赵晨笑着拍了拍宋笃赫的肩膀道:
“贤弟涉世未深,不知人心险恶,更不知世道艰难。
此等妇人,虽是可怜,也无甚坏心思,嘴却都碎的很。
只有自己时还好,若是三五人凑在一起,只消片刻的功夫,全村人的事就会被她们议论个遍。若来了外乡的亲戚,那便更不得了了。
如你我今天所言,被她们拿去传,几天的功夫,就会传进长安,成为酒楼茶肆的笑谈,事情也会被传的不成样子,不可不防啊!”
宋笃赫听了,平白的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在城里住小区时,就经常看到一帮宝妈、老太太,三五成堆的坐在一起,对着过往的人指指点点,每每此时,自己都会刻意的离她们远点。
到了古代,竟然忘了。
一脸佩服的看着赵晨,果断的翘起了大拇指:
“赵兄所言甚是,是兄弟我疏忽了。对了赵兄,你怎对此事如此敏感,莫非,在这上面吃过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