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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会经常把江为抱在膝盖上，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小腿，然后怨恨地瞪着搭着小板凳洗碗的江莱：“怎么残废的不是这个赔钱货，偏偏是我的好大孙呢？在旧社会，这种扫把星一生下来就在尿盆里溺死了！”

有时候被王艳芳气到了，她就会将怒火发泄到江莱的身上，对江莱又掐又骂。

虽然王艳芳自己也经常打江莱，但是她不让张桂芬打，将此定义为挑衅，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，若是被她发现，就会大闹一场。

所以奶奶一般都掐她的大腿内侧，又疼又不容易被发现。

江莱自己倒是无所谓，不管是妈妈照顾，还是奶奶照顾，她都是干活儿跟挨骂。

张桂芬发现了门口的江莱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还站在那儿做什么？不知道给奶奶倒杯水吗？这么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？你这样的，以后去给别人端盘子都没人要！”

江莱依旧靠在门边没有动弹。

“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还是你耳朵聋了？”张桂芬骂道，“你个赔钱货，敢跟我甩脸色了？信不信我让你爸打死你！”

“奶奶，你奶奶也是这么骂你的吗？”江莱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“什么？”张桂芬愣了一下。

“骂你是赔钱货啊，你不也是女的吗？我还太小不是很懂，奶奶你活了大半辈子了肯定很懂，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个赔钱货啊？”江莱眨了眨眼睛，一脸天真。

“你说什么！你个死丫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，你是不是皮痒了！”张桂芬瞬间暴怒，龇牙咧嘴的就朝着江莱小跑过去，举起手想要给江莱一巴掌。

江莱灵巧地躲了过去，叹道：“我就是虚心请教奶奶你一个问题，你怎么就生气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