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
白发老者发出一声痛呼。

二炮攥着拳头，正准备上去弄死他，结果见到这一幕，也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
我余光一瞥老者：“放心，我现在还不会杀你，毕竟还要靠你去追踪喜丧老头。”

“不过你要是再敢骂我兄弟是蠢货，我就把你砍成人彘，割掉你的舌头，挖掉你的眼睛，到时候让殉葬侍女读取你的意识，一样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喜丧老头。”

白发老者眼神一阵惊恐：“难怪我能活到最后……”

“原来，你一直暗中用杀气帮我抵挡摄魄梵音……”

“只是我不明白，只要你一开口，愿意追随你的顶尖修士，绝不在少数，为什么要在这个蠢……咳咳，在这个家伙浪费时间？”

见我不语，白发老者似乎是为了死个明白，鼓起勇气再次问道：“不管你们以前的关系有多好，从你成为太岁神的那一刻，你心里就不会再有纯粹的兄弟情义……”

这一次二炮没有开口打断，也向我投来了疑惑目光。

为了让二炮安心，我这才耐着性子开口。

“因为他对我忠心耿耿，令行禁止，哪怕面对再凶险的绝境，也不会产生一丝一毫动摇背叛的念头！”

“从他跟在我身边，时至今日，身上流的每一滴血，都是为我而流。”

“这个原因够不够分量？”我眉头轻挑，冲着白发老者冷声问道。

二炮一言不发，只是将拳头捏的咯吱响，眼眶发红，尽是欣慰。

然而白发老者却苦笑摇头：“这是人性一面……可你现在还有人性吗？”

“你可是凶煞转世，人间太岁神啊。”

“那只能说明你不了解我，也不了解凶煞，更不了解太岁神！”我轻描淡写道。

只要我还活着，还是人，就始终拥有人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