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很平常的谈话,舒相毓却不觉落下泪来,只觉心酸难抑,似乎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“木头,我们以后常联系好不好…”
“嗯”
“过去的事,我很抱歉…”
话音的尽头,只剩这句已没有意义的道歉了。
席默林轻叹:“姐,感情的事没有对与错,何况,我们都该放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