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巾裹住,抱着她走出浴室。
安静的房间内,氛围越来越热,缠吻的津液交换声渐渐大了起来。
宋时雩舔舐着女孩的耳廓,声音很沙,“耳朵,我很想做,轻轻的好不好?”
听到女孩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,逐渐往下流连,抓起她的左手放在唇边,细密的吻落在上面,这个是为他所伤的,他宋时雩往后的人生,只为她而活。
佴尔咬着唇看着白色的天花板,任由男人将她亲了个遍,呼吸渐渐急促。突然,脑海闪过一道白光,下意识想要挣扎,宋时雩扣住了她的脚踝。
良久,男人从被子里出来,覆身而上,两人都得到了圆满。
整张床开始摇晃了起来,发出吱呀声响,宋时雩把松软的枕头放在她头顶上,免得她撞到床头。
耳边是他急促低沉的喘息,佴尔全程躲过他的唇,不让他亲。男人只觉得好笑,这有什么,她什么都是他的。
铁床摇晃的越来越剧烈,持续一段时间后,才骤然停歇。
顾虑到佴尔的身体,男人这次没有太过分,结束之后抱着她到浴室清理完,回到床上,把人圈在怀里。
现在小斯和随春生失踪了,她必须得去一趟欧洲,佴尔靠在他的胸膛上,闭着眼说:“过几天我要去趟欧洲。”
宋时雩轻轻拍着她的背,哄睡着,知道她要去找她那个失踪的弟弟,说:“好,等我回国复命后,就陪你去。”
怀里的人儿没有回答,呼吸逐渐均匀,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闭上眼睛。
自从悬崖那晚过去后,他也好几天没睡过一个整觉了,闭眼都是佴尔左手中枪的画面,疼的锥心。
与此同时
大西洋小岛正值中午,红林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,当听清电话里面的内容时,她沉默了一下,说了声好。
挂掉电话后,起身走向地下二层的机库,推开防尘布,露出那架牧洲野常开的飞鸟-22垂首起降战机,这架战机最大的优点就是躲避雷达的能力。
引擎轰鸣声中,战机如幽灵般掠过天空,首奔缅国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