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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...这是代宗主给您的...”
季时虞随手把令牌系在她抱着的剑匣上:"现在它是你的。”
鹿铃手忙脚乱要解下来:“这不行!”
小师弟刚来还不清楚这块令牌的意思,她知道。
这是代宗主对他们的赞赏。
她不能要,哪怕再羡慕再想要,可也不是她自己的。
想要代宗主的目光不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们左派…而是欣赏。
季时虞按住她的手。
“令牌是死物,人才重要。”
“代宗主说过,左派弟子比令牌珍贵。”
鹿铃眼睛一下子亮得惊人,“代宗主真的这么说过吗?!”
她好像没听见,因为站在远的地方,青梧说了什么,她不知道。
姜若摇点头,“是的,代宗主似乎对你们很关心。”
唉,也是她第一次骗小孩了。姜若摇心里哀叹。
季时虞转头看向谢沉。
“你看你师弟说是不是?他说,如果他骗人是狗。”
谢沉瞟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。
“是。”
也算给他面子了,反正骗人的还是季时,跟他谢沉没关系。
谢沉看着很吓人,他都点头了…
鹿铃红着眼眶收下,小声说。
“我会用命护着它。”
谢斯年在远处冷哼:“师兄真偏心。”
就忘了他?
谢沉睨他一眼,“偏心,那狗你来当?”
季时虞眼看这两人话题越来越歪,眼看谢斯年就要说出是的回答,鹿铃的目光也投到了他们身上。
不好!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拍了拍谢斯年的背。
谢斯年被这一拍,也自然知道季时虞的意思,于是还是乖乖住嘴了。
一路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聊天,也算到了左派的范围。
看着一派清贫的山头,季时虞有些震惊。
山头的屋子的屋顶都是茅草搭的,旁边垦了几块田,似乎种了些白菜萝卜。
不是鹿铃说到了,季时虞以为她下乡了。
虽然知道左派式微,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?
她有些好奇,“代宗主既然偏帮左派,为何不帮忙修缮一下?”
鹿铃揪了揪衣角,“代宗主终究只是代宗主…甚至因为他的命令与宗主不同,维护左派,因此也…”
这话不好说,终究偏向左派只能是暗地里做。
不然明摆着跟宗主作对。
他们不能给代宗主添太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