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老宅,己经凌晨了,夜风微凉,凌寒站在车边,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拢紧西装外套。,兰¨兰*文.学_ ^追-最*新,章`节¢
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宽大的下摆垂至臀线,衬得她身形越发纤细,却又透着一丝慵懒的性感。
丁浅不自觉地抓紧胸前的衣襟,凌寒垂眸看她,眼底暗潮涌动,却只是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"抓紧了?"他低笑,嗓音里带着微哑:“怕我抢回来?"
丁浅耳尖一热,却故意仰头挑衅:"怕你冷。"
凌寒眸色一深,突然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。
西装下摆因动作掀起,露出她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。
"放心,"他俯身,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,"待会儿有你热的时候。"
他一把扣住她的手,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:"回家。"顿了顿,又硬邦邦补充,"回你的家。"
丁浅偷偷瞥他紧绷的侧脸——果然还在记仇,不就说了句这里不是她的家吗?
她突然手指钻进他的指缝,十指相扣:"好嘛~"尾音拖得又软又长,"回我们的家。"
凌寒脚步猛地一顿。
"哼。"他别过脸去,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憋出一句:"这还差不多。"
……
他反手甩上房门,将她狠狠抵在墙面上。
吻落下的瞬间带着攻城略地的狠劲,丁浅指尖一颤,西装外套应声滑落。
凌寒屈膝顶开她发颤的腿弯,掠夺般的吻从锁骨蜿蜒而上,在颈侧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/优?品′小¢说.网_ \更?新?最*全·
"唔...!"
分开时他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,发现她的心不在焉,忽然轻笑:"这时候还敢走神?"
不指尖顺着鼻梁滑到鼻尖,像逗弄炸毛的猫,"凌太太是嫌我...不够卖力?"
"没有。"她突然咬住他探来的指尖,牙齿在指节上留下浅浅的牙印,挑眉时眼尾勾起挑衅的弧度。
她总不能说,自己是在想明天的事。
凌寒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骤然将她打横抱起。
丁浅下意识环住他脖颈,却在感受到衬衫下绷紧的背肌时,泄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。
床垫深陷的瞬间,他掌心托住她后脑勺:"怎么啦?还在心烦?"
"没有,我哪有那么矫情?”她整张脸埋进他胸口。
"不矫情?"他掌心突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踝,"那这个连夜跑回老家的野猫是谁?"
"你还没完了是吧?"她羞恼地拧他手臂,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。
"放心,"他低头吻她指尖,眸色深沉,"明天老公亲自给你讨公道。"
语气温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意,"让明德的人吃不完兜着走。"
丁浅心脏猛地一缩。
她望着他,暖黄的灯光模糊了他锋利的轮廓,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色——那是因她而起的狠意,也是因她而生的失控。
不该这样的……
这个在谈判桌上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,不该为她沾上那些市井闲话。!1+3¨y?u?e*d*u_.`c+o¢m!
不该是现在这样,为了她动了真火,甚至准备明天首接杀去明德,替她讨回所谓的“公道”。
若他不露面,那么一切都只是传闻,最多落个风流名声;
可若真为她闯进明德大楼,
那些人会怎么说?
“凌氏太子爷冲冠一怒为红颜”?
“凌寒也不过如此,为了个女人昏了头”?
那些刻薄的、讥讽的、等着看他跌落神坛的眼神,会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。
明明……他比谁都清醒。
可现在的他,却因为她,甘愿被人贴上“昏聩”的标签。
“我昨晚……不该跑的。 ”她心里暗想,突然觉得喉咙发紧。
她后悔了,也怕了。
怕他这么好的人,因为她,被染上本不该有的污名。
凌寒撑在她上方,看着她又神游的样子,他用鼻尖危险地蹭过她耳廓:"嗯?又走神?"
"嗯?没..."她话音未落,突然被他咬住下唇轻轻一扯。
"那正好..."他眯起的眼睛里跳动着危险的暗火,指尖己经勾起床头搭着的领带,"我们来详细讨论讨论关于绑法的技术细节。"
丁浅呼吸一滞,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绕在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