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紧紧的抱着我,说道:“钟馗,我们今夜从这个门出去,以后在一起的时间,可能并不会很多了。/衫-巴\看^书/蛧_ ~已·发\布!醉·鑫?璋,踕\”
“这笔钱不少,你好好利用起来吧,你不走粉,尽量做别的生意,听你阿月的,洗白吧。”玫瑰说道。
“你也可以洗白,你不可能走粉走一辈子的。”我说道。
豪哥也在洗白啊,开酒楼,搞商会,大小马也是,做报纸,开私人医院。
“我不一样。”玫瑰说道。
她说,他们每个人洗白,都是心有所属,豪哥有豪嫂,有子女,有家庭。
大小马也是。
而自己无所谓,孤身一人,洗白了又能怎样,从头到尾,都是孤零零的。
“我不会再嫁人了,可能我真的没机会了。”玫瑰忧伤的说道。
次日清晨
我和玫瑰起身穿好衣服,打开货仓的大门。
一缕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,我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,对着门外守了一夜的门生说道:“开工,收仓,条西一半,敬义一半!”
无数的门生进来,见到了里面的金山银山,吓到站在原地楞住。
“快点啦,让你们搬钱,又不是去三角码头搬货,没力气咩?”玫瑰说道。/x^g_g~k.s~.~c¢o′m?
条西敬义的门生即刻开动了起来。
敬义的一班门生在那搬钱,搬运钞票的时候,拿出一叠闻了一下。
“哇,这钱好香啊!”敬义一门生说道。
“嗯,对,还真是!”另一门生也拿着钞票闻了一下。
我在一边暗笑,傻仔,那是你们龙头身上仙气的味道。
装车完毕,所有财物一分两份,玫瑰打赏完手下,告知他们,今日之事,任何人不得说出去!
如若透露半点风声,五雷诛灭,死在万刀之下!
“不仅仅是钱的事情噶,我昨天做了些咩事,你们也别讲啦!”我说道,玫瑰笑的花枝乱颤。
“放心,大佬睡觉我们站岗,和谁睡觉我们不讲,横批,守口如瓶啦!”一班门生纷纷笑道。
我回到了海运码头,将所有财物拉到了那里一个单位,之前那个单位是一个旧仓库,里面是我们放架撑,还有绑人用的。
现在换做别处,这里腾了出来,全部用来放财物。
阿月跟我到货仓的时候,我拉开了大红幕布,阿月惊讶的捂住了嘴巴。
“条西的所有赃,都追回来了!”我笑道。\w¢z-s`x.s¢._c-o/m!
我告诉阿月,这几天我一首在追大鼻乐,果不其然,太子雄跑路,指派大鼻乐转移剩下的条西财产。
大鼻乐也不是个东西,见太子雄跑了,自己想独享,结果被我看到了。
“那大鼻乐呢?”阿月问道。
“你说呢?出去旅行了,不会回来了。”我笑道。
“啊,你把他杀了,内八堂那边怎么交代呀?”阿月一阵担忧。
“走,现在我就去给他们一个交代去。”我说道。
太子道总坛,江湖早就炸开了锅
太子雄跑路了,去台湾了,大鼻乐横死在荔枝角,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我带着阿月和门生,一步三晃来到了太子道总坛,一脚踹开大门。
没有行三拜九叩之礼,反而是香烟叼在嘴上,嚣张跋扈搂着阿月,甚至把烟灰随意弹在红地毯上。
陈清华见到我,怒目而视,起身说道:‘钟馗,你好生无礼,大鼻乐去哪里了?’
“杀了!”我说道,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好你个钟馗,你逼走龙头,残杀同门,不得好死!”陈清华说道,一班元老,各个对我指责。
“太子雄自己跑路,卷走社团财物,留下你们这班忠诚老将,自己去台湾享乐,关我屁事?”我笑道。
“大鼻乐想要独吞总账财物,被我抓到,我双花红棍,依法制裁,有什么不对?”我笑道。
“那,那总账的钱呢,钱去哪里了?”陈清华问我。
“来,把钱拿上来。”我拍了拍手。
丧门权和判官提着个箱子,黑着脸,丢在了内八堂各大元老面前。
“这里有多少?”陈清华问道。
“一百万!”我说道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,条西总账怎么可能就一百万?”陈清华即刻不高兴了。
我笑道:“我打尖沙咀的时候,让你们出钱支持我,你们说,总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