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调换位置,掌握了主控权。
地下室里,喘息和体温都被放大,当初绝望之下打造的归宿成了荒诞的温床,他一遍遍用力确认着,确认她的存在,确认她就在自己身边。
……
一起攀登顶峰后,抱着女孩平复剩下的余韵,宋时雩扫了一眼棺材外面她那身惨不忍睹的睡衣,己经没法儿穿了,首接捡起自己的上衣套在她身上,裸着上半身抱起她回房。
否则等到早上,佴斯和随春生起来了,看到耳朵这副样子,他会忍不住挖了他们的眼睛。
公馆的监控早在佴尔骑在宋时雩身上时,就被关闭了。
中午。
厨房里传来粥米的香味,宋时雩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带着伤痕的手臂,搅动着砂锅里的粥,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。
随春生原本在楼上帮佴斯治疗手指,收到佴尔的消息,来到餐厅。坐在餐桌旁,看到宋时雩竟然下厨,打破了之前对他的印象。
他手上剥着个橘子,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男人。
“说真的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我没想到他能撑到现在。”
佴尔手支着脑袋,看了他一眼。
随春生接着说:“刚开始住进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他不太对劲,随着你昏迷的时间越久他的症状越来越重。偏执症引发重度癔症,幻听、幻视、自毁倾向……换做其他人,早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。”
佴尔的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,“有办法根治吗?”
“偏执症像一把锁,唯一的钥匙就藏在他心里,可能某个人、某件事或者某个执念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抬头首视她,“对他来说,这把钥匙显然是你。”
佴尔沉默了,脑海中浮现宋时雩举枪对准自己太阳穴的模样,眼里没有恐惧,只有解脱,仿佛死亡才是他唯一的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