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保一点看不出端倪,方才忐忑地走出鸡棚。
我到前院张望了一阵,没见着他。
“鸡呢?”阿姐坐在小凳子上织一个鸡笼,看我空着手出来,问道。
“他人呢?”我低声问。
“出去了,”阿姐没抬头,“三叔家的老四摔断了腿,去看看人家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我一皱眉,觉着奇怪。
“就早上,说是昨天一晚上都在外边混,刚被人抬回来的。”
“伤得怎么样,重吗?”我并非真心关切这个我该叫四叔的男人,而是因为他也是那天一起去赌博的其中一员,又是一夜未归,使我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