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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与此同时,正给徐老太太庆生的允贤主仆二人,竟发现徐家以贺寿为名,行相看儿媳之实。′d,a~w+e/n¢x?u/e¨b/o`o!k-._c·o′m*各家小姐争相展现才艺,丝竹管弦,笑语喧阗。允贤对此兴致缺缺,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。她借着被支开的由头,带着丫鬟紫苏悄然离席,前往略显清冷的后院散心。目光不经意扫过假山,一抹异样的翠绿吸引了她的注意。“紫苏,快来!”刘师师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,那是医者发现珍稀药材的本能。她提着素雅的裙摆,脚步轻快地向假山洞小跑而去,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。“小姐,你慢点。”紫苏急忙跟上,语气带着担忧。洞内光线幽暗,刘师师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触碰那株形态奇特的植物,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:‘铁皮石斛!这可是一株能救命的仙草!’“仙草?”紫苏凑近,满脸好奇地打量着。就在主仆二人全神贯注采摘药草之际,异变陡生!“啊——!”紫苏的惊呼刚冲出喉咙,便被一只从阴影中探出的、修长却沾着血污的手死死扼住!冰冷的、镶嵌着珠玉的匕首刃锋紧贴她的颈侧肌肤,寒意刺骨。“安静一点!”低沉沙哑的警告响起,带着浓重的喘息和血腥气。紫苏瞬间噤若寒蝉,惊恐地瞪大眼睛。顾清从阴影中踉蹡而出。他面色惨白如纸,唇色黯淡,唯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死死锁定允贤手中那株刚采下的铁皮石斛。月白的绫罗常服上洇开大片暗红,更衬得他形销骨立,脆弱又危险。“把药给我!”他的声音嘶哑破碎,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那只握着匕首的手,因剧毒和失血而微微颤抖,指节泛白。刘师师乍见顾清这身染血的月白戏服模样,心头猛地一跳。那俊逸非凡的轮廓被苍白和血污衬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,竟让她一瞬间忘了恐惧,杏眼微睁,呼吸都滞了一瞬。这…臭小子…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好看?但丫鬟急促的抽泣声瞬间将她拉回现实。她猛地回神,眼中迅速被惊慌和恳求取代:“求求你!放开紫苏,药……药给你!”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铁皮石斛递向顾清,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。顾清目光死死锁住那株“救命草”,干裂的下唇无意识地轻抿了一下,透露出极度的渴望。他试图伸手去接,然而毒素和伤势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!眼神骤然涣散,迷离无焦,那只伸出的手背青筋暴起,却抖得如同风中落叶。身躯剧烈一晃,再也支撑不住,直挺挺地向地面栽倒下去!“诶——”刘师师惊呼出声,竟想也没想,下意识地向前一步,伸出纤细白皙的双臂,试图接住那倒下的身躯!为了追求真实,顾清是结结实实地倒下来的。?x/i?n.k?s·w+.?c?o·m\“喔……”刘师师感觉一股巨力撞入怀中,闷哼一声,脚下不稳,整个人被带得向后踉跄,狼狈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清丽的脸蛋顿时痛得皱成一团,眼中瞬间泛起生理性的泪花。即便如此,她的双臂仍死死环抱着顾清的上身,将他护在怀里,没让他直接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。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紫苏惊魂未定,连忙挣脱束缚,扑过来搀扶自家小姐。她恐惧地瞥了一眼昏迷不醒、冷汗涔涔的顾清,声音发颤:“我们快走吧!这个人……这人太危险了!”刘师师在紫苏的搀扶下勉强站起,揉了揉摔疼的尾椎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回地上昏迷的男子身上。他紧锁的眉头,苍白的唇色,还有那身华服上刺目的血迹……“紫苏,可他……”刘师师走了两步,终究是医者的天性和那份莫名的恻隐占了上风。她停下脚步,咬了咬下唇,毅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,倒出一颗褐色的解毒丸。再次蹲下身,她小心翼翼地扶起顾清的后颈,触手是滚烫的皮肤和冰凉的冷汗。指尖无意间擦过他干裂的唇瓣,那微妙的触感让她指尖一缩,脸颊倏地微红。定了定神,刘师师轻轻掰开他的唇齿,将药丸塞了进去,又把那株珍贵的铁皮石斛轻轻放进他染血的衣襟内。做完这一切,她才深吸一口气,带着紫苏匆匆离开了山洞。“cut。”监控器后的李国力导演摸着下巴,表情有些纠结。刘师师那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