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呵,哑巴老秦动作挺快啊,我们都还没动手呢。?x,k¢s·w~x¨.`c~o!m¢”
一个年轻家丁一手插着腰,另一只手扶撑着白桦木棍,看着率先对张大出手的秦毅,脸上带这些诧异和惊奇的表情笑道。
“没想到老秦头一大把年纪了,腿脚还挺利索的呢。”
话头一开,周围的几个家丁都是哄笑起来,一边看着秦毅拎着白桦短棍暴打张大,一边闲聊。
“话说哑巴老秦是不是跟张大有过节啊,下手这么狠!”
“搞不好是,没想到哑巴老秦平日里唯唯诺诺的,关键时候也能厉害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王管家瞥了一眼正在动手的秦毅,也有些震惊秦毅一把年纪还能挥得动棍子,不过他也懒得管这些杂事。
“别站着看了!张大偷了主家的东西,罪不可赦,按老爷的吩咐,给我狠狠地打!”
王管家一声呵斥,周围的年轻家丁不再闲聊,纷纷拎着白桦短棍,上去加入到殴打张大的队伍里。
一时间,让张大的凄厉叫声愈发响亮了几分。
“哎呦!”
“啊!”
张大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,双腿身体紧紧收拢,蜷缩成一团,尽可能化解棍子打在身上产生的痛楚感觉。
他双眼惊慌,心里满是事情败露的惶恐之情。~e/z\k!a/n.s`.!c?o?m+
自己偷季府东西的事情败露了!
他完了!
可是为什么?为什么之前偷了那么多回都没事,从来都没暴露过,这一次突然就暴露了?
张大不能理解,他偷东西也不是随便偷的,不仅仅是趁着月黑风高,大家都睡去的时候动手,偷的也都是府库里边边角角,很少被注意,或者是糊涂账的东西。
再说了,就算季府查库房发现东西少了,又是怎么查到自己头上的?
张大在惶恐痛苦之余,内心也是深深的疑惑。
“哎呦!”
“哎呦!”
又是重重的几棍子落在张大身上,让他想要张口求饶,但他一张嘴:
“唔哩唔哩唔哩……”
口中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,正是拜秦毅的打嘴棍法所赐。
张大抬头看向面前,秦毅和几个家丁正在不停地朝着他身上挥舞棍子。
这一瞬间,张大脑中闪过一道白光,好似想到了什么!
哑巴老秦!
张大痛苦狰狞的脸上,一双带着愤怒和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毅。
一定是哑巴老秦害他!
张大全明白了!
因为自己看见了哑巴老秦偷窥柳姨娘,找他敲诈一笔封口费,所以哑巴老秦想要弄死他!
自己偷东西的事情败露,一定是因为哑巴老秦的陷害!
想到这里的张大大声呼喊起来,他要把秦毅的秘密说出去,死也拉着秦毅一块死!
偷看季老爷的小妾,这个罪名可一点不比他张大偷东西的罪名要轻!
“唔哩唔哩唔哩……”
张大发出了响亮的,含混不清的声音,除了秦毅能猜到一二对方的意思之外,周围的家丁都是一头雾水。!g+u+g+e\y/u_e!d?u·.?c.o?m·
“这个家伙是不是想要说些什么?”
“估计是些求饶的话,前两天那个花匠不也求饶吗?”
“说的是,但没有用,老爷的命令,我们就是照做而已。”
年轻家丁聊了几句,继续痛打张大。
而秦毅眼中则是寒光一闪,张大那几声喊叫虽然他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。
但是看着张大看自己那怨毒的眼神,秦毅能猜出来几分对方的想法。
这是想要临死反扑,拖自己下水啊!
还好他第一棍直接打得张大的嘴,想到这里,秦毅握着白桦短棍的手愈发用力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
白桦短棍硬生生的被秦毅舞出了残影,直接一秒六棍!
如果不是现在旁边这么多人看着,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一个哑巴老奴,秦毅其实还能挥得更快!
一秒六棍,还远不是他的极限!
“砰!砰!”
一连串的闷响,伴随着棍打的次数多了,张大衣服上也逐渐渗出暗红色的血迹。
张大口中发出各种古怪含混的惨叫声音,但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事到如今,张大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。
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