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诗意听得耳尖一热,反应了好一会儿,慢吞吞消化今天发生的所有事。+小`说/C~M¨S· ′更.新¨最^全.
合着全是她的胡思乱想?
那也得怪贺西楼啊,谁让他平时那么多绯闻,在恋情这方面的形象本来就差,有这么多前科。
还有,贺西楼这些暧昧至极、挑破关系的话……
孟诗意在酒精的麻痹下,大脑转不过来,首接宕机了。
她又坐回去,自顾自喝酒,一杯接着一杯,仿佛要刻意忘掉这些事。
贺西楼静静坐在旁边看她,也没拦着她喝,反倒勾着唇,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果不其然,没一会儿,孟诗意就彻底喝醉了。
她半趴在桌子上,醉眼朦胧,整个人呆呆的,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贺西楼滚了滚喉结,轻轻一扯,就将某只醉酒的小兔子摁进怀里。
夜深,这个点己经没有学生在酒吧内喝酒,都是些工作党或者失业人士。
大雨倾盆,霎那间白色闪电照亮窗台,“轰隆”一道雷声猝不及防落下。
孟诗意倒在贺西楼怀里,听见雷声,吓得身子颤抖,主动抱住贺西楼的腰,贴得更紧了。
贺西楼明知故问:“干什么?”
她声音软绵绵的,带着点儿委屈:“给我抱一会儿,我害怕……”
贺西楼瞥一眼小醉鬼,眸中闪过几分算计,唇边笑意渐深。*秒\章`节+小¨说-网~ \免,费^阅!读\
“现在己经晚上十一点,过了寝室门禁。怎么办呢?”
孟诗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板着小脸认真思考一会儿,语气茫然:
“我、我不知道呀……”
贺西楼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你今晚睡哪儿?总不能睡大街吧?”
“我不要睡大街,”孟诗意摇头,瓮声瓮气,“我可以住民宿的。”
帝大附近就有好几家干净安全的民宿,好评很多。
“哦,这样啊,”贺西楼坏笑,继续引诱,“那你一个人住民宿,晚上打雷怕不怕?”
恰在这时,又一道雷声炸响。
孟诗意的脸有点惨白,清莹的眼眸氤氲一层水雾,看上去楚楚可怜:“怕的,我不要一个人。”
贺西楼:“可是我要回家了,不能陪你了,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你来我家。”
孟诗意果然上当,“好呀,那你让我去你家睡一晚吧。”
贺西楼沉默片刻,似乎是在思考,“但我不太喜欢外人住在我家呢。”
孟诗意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,期待地看着他,向他撒娇:“求求你啦,可以嘛?”
片刻后,贺西楼腹黑地勾起唇,“行,那我可怜可怜你吧。”
他就等她这句话呢。
贺西楼结完账,小心翼翼把她抱进迈巴赫后座。??狐±??恋$文-学? ¨|首?=发&
他坐上驾驶座,随即拨通一个电话,“你在银湾吧?给我送点玩偶零食奶茶,对了,再买个蓝莓小蛋糕。”
电话另一头死一般的寂静。
片刻后,齐曜:“哞?”
他语气惊恐,像是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:“你是贺西楼本人吗?难不成被人打劫了?”
“奖金给你恢复了,少跟我废话。”贺西楼首接掐断通话。
他怕孟诗意喝完酒不舒服,一路平稳缓慢地开到银湾府邸。
下了车,他抱着孟诗意上楼。
孟诗意喝醉了也很乖,不吵不闹的,安静地趴在他身上,天真烂漫:“谢谢你呀,你真是个大好人。”
说完,亲昵地蹭了蹭贺西楼。
贺西楼轻笑一声。
还好人呢。
哪怕把她剥了皮吃得一干二净,她估计还要来一句你还饿不饿。
贺西楼从正面抱着她,冷不丁问:“我好,还是宋文洲好?”
孟诗意认认真真思考一会儿,说:“宋文洲——”
话还未说完。
贺西楼就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和脸蛋,冷声威胁:“再说一遍,他好?还是我好?”
孟诗意脸颊的肉被捏住,艰难开口:“宋文洲是谁呀?”
贺西楼眉头终于舒展,松开了手。
紧接着,孟诗意抱紧他,“当然是你最好啦!”
“嗯,乖。”贺西楼随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哄小猫儿似的。
还是喝醉的孟诗意比较有意思,喜欢粘着他、抱着他,软乎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