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解叹了口气,眼睛看向另一边,好像对范贤没有说自已而不高兴,接着说:“五大人当之无愧,你大哥和你是同胞兄弟,又一起长大,也实属正常。”范贤抬起头看向费解,继续说:”现在又多了一个。”听到范贤说这句话的费解刚好转头看向了范贤,露出一丝惊喜之色,但很快就被掩藏起来,脸色归于严肃。费解放开牵马的缰绳,蹲下身来,双手抓了抓范贤的胳膊。范贤看着眼前的费解说:”别忘了淡州还有我这个不听话的学生。“”对了,还有我哥。”范贤补充道。费解站起身来,摸了摸腰间那块牌子,又把手放了下来。从怀里掏出一本书,递给范贤,拿到书的范贤看到封面上除了署名”费解“就没有了其它字,翻开了几页,书里写的是费解多年用药下毒的经验,还有图画标注的草药和处理步骤,其中很多费解都在上课的时候讲过,但也有没讲过的。”这是我这些年总结下来的经验,临别也没什么能给你的礼物,就只能给你这个了。不过,除了你哥别外传,这本书上写的可都是我独家配方,要是流传出去,哪天皇帝的饭里多了这些毒,你老师我就得被千刀万剐。”费解叮嘱道。“知道了,我一定会保管好的。”范贤把书捂在胸前,向费解保证。接着范贤解下腰间一个口袋,从里面拿出一双略微透明的手套递给费解。“给你。”范贤一边说,一边示范着戴上一个手套。费解也接过手套带了上去。攥了攥拳。“用羊肠做的,”范贤举起带着手套的那只手介绍,“以后解剖尸体,实验毒药,都可以戴上。”把范贤给的那个装满手套的口袋收好,费解笑着拍了拍说:”好,我喜欢。”接着范贤留在原地,而费解牵起马,向前走去,一边走一边说:“要是早些年碰到你们兄弟两个,我可能会选另一条路,娶个女人,养你们这么两个,不,一个就够了,两个小混蛋可得烦死我。”“老师,将来我给你送终。”后方的范贤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