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老夫人可真够狠的,不仅敲断了那家伙所有脚趾,打折了腿,还一辈子不让上岸。”
范贤说了一句:“这个家伙咎由自取,你只杀我一个,他是要连我哥一起除掉。”滕子静接着问:”听说你们兄弟和老夫人关系不是很好?”这时范贤才搭话,”从小就被杀手追杀,一直担心连累家人。””所以,你们让老夫人对你们冷漠一些,是在保护她,对吗?”滕子静说。“如今要走了,没必要再演了。”范贤自顾自地说。“对了,你不是要回监察院问任务详情了吗?怎么没走啊?”范贤疑问。“哦,我接到监察院的飞鸽传书,说是杀你的密令是假的,有人想借监察院之手除掉你。”“谁?”范贤追问。“在查。”“等我到了京城,还是我们自已查吧。”范贤无奈地说,毕竟此时的范贤不认为自已有多重要。“对了,请你帮我个事儿。”滕子静突然请求。“说。”“麻烦你杀了我。”滕子静突然语出惊人。”什么?”范贤不可置信地接着问。“麻烦你杀了我。”滕子静重复自已的话,加重了语气。“你叫什么来着。”范贤问。“监察院四处,滕子静。”“庆历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郡……”一阵声音从后方传来。范贤下意识的对上:”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废具兴,乃重修岳阳楼……”随后,范贤发觉了不对,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人会背《岳阳楼记》,向声音方向看去,是范隐。范贤大喜过望,其实范贤早就知道了范隐和自已一样也是穿越者,但是这么多年范隐就是不承认。今天范隐终于承认了,怎能不让范贤欣喜?”你终于承认了!你知道你这些年瞒得我有多苦吗?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,一边是期待你和我是一样的人,一边又害怕确认你不是。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煎熬吗?”范贤用力捶了范隐一拳。“以前为了我们两个的安全,才一直跟你装糊涂。但这不是马上就要去京城那个遍布杀机的地方了嘛,再不承认,到时候怎么让你配合我?”范隐解释。“既然你承认,那就好。以后我们交流起来方便多了。”范贤欣喜地说。“我们的事以后再说,先来说说你的事吧,滕子静。”范隐突然把话题转移到滕子静身上。那边看着这兄弟两个打了半天哑谜的滕子静,还在那里看戏,没想到戏一下演到自已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