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和他说说话呢?”庆皇问。
“这……臣不知。”宫点这是真不知道。“那你说这入城道上,用侍女坏他名声,是谁干的?”庆皇询问。“臣,不知。”宫点直接说。“是不知,还是不敢说啊?”庆皇逼问。宫点直接跪下,把餐盘举过头顶,接着磕磕绊绊地说:“从情理看,或是东宫。”“嗯,东宫。”庆皇喝了口汤。跪着的宫点急忙说:“臣有此般猜测,已是悖逆之罪,只是陛下问起,臣不得不说。”听着宫点的话,庆皇又是盛起一勺汤,喝了一口,然后把勺子放到碗里,好似在选要吃哪一个。嘴上接着问:”这个范贤在偏殿跪下了没有?”宫点回答说:“臣留意过,范贤在偏殿,不曾跪下。”庆皇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,接着庆皇把勺子放到碗里,叹了口气说:“一点都不好吃。”庆皇将碗递出窗外,宫点赶忙站起,将餐盘递到窗边,接过了碗。然后庆皇掀开一屉包子,看见每个包子上有一点点绿色的菜,接着又掀开另一屉包子,没有菜。“这是不是包子上沾菜叶的是素包子,不沾菜叶的是肉包子?”庆皇突然问。“一般来说是这样的,有的民间厨子为了快速分辨出素包子和肉包子,会这么做。倒是也有用花边做区分的,也有一些其它各种各样的方法。”宫点解释说。“那有没有人用沾菜叶的代表肉包子,不沾菜叶的代表肉包子呢?”庆皇好似在为难宫点。宫点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一般来说并不会这样做,因为不符合直觉,但不排除有人这样做。”“嗯,也对。”庆皇拿了个素包子,接着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:“这没有咬下去或是掰开,谁又能确定里面就是自已想要的馅呢?不过呢,包子倒是能直接拿起来就吃,省事不少。”“哎,虽然馄饨不好吃,但也别忘了给人家撂二两银子。”庆皇吩咐道。“是。”宫点回话。“宫点。”庆皇突然再次叫宫点的名字,好似在预示着上一个话题结束,要说另一个事,但到底是不是宫点可不知道。“臣在。”宫点马上应声。“听说,太子送你的那幅画,你很喜欢。”庆皇好似很随意地说,还咬了一口包子,尝到里面符合自已的心意,是素的,有些高兴。而听到庆皇话的宫点,瞬间惊到,再次跪了下去,诚惶诚恐地说:“臣知罪。”而庆皇也不继续说太子和画,而是说了句:“回宫吧。”接着落下帘子。庆皇的马车行驶起来,宫点则是端着餐盘继续跪在原地,随着庆皇的移动转动身子。庆皇又说了一句:“人生于世,必有所好。何罪之有?”后面的宫点没有抬头,但是冲着庆皇的方向,喊道:“臣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