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的掌心打开。?白`马.书.院^ `已\发!布`嶵_欣`蟑-劫!
顾夏拿过温热的戒指,她塞进了宁安然的中指,拇指轻轻按压,顾夏很满意自己定制的戒指。
“很合适。”
“看来我晚上背着你偷偷量的码数没出错。”
说起这件事,顾夏就觉得怪丢人的,但她又愿意为宁安然做这些。
宁安然听她这样的语气,笑着追问:“怎么偷偷量的?”
“我好像没在家里看到工具。”
顾夏的卧室一直是宁安然在收拾,阿姨只是隔三差五会进来打扫,但不会动顾夏的私人物品。
对于顾夏的私人物品,宁安然了如指掌,但凡是添置了什么,她都能察觉到。
“当然是拿吐司量的。”
“宁安然你不会怪我吧。”
拽起了宁安然的手指,顾夏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,还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闻过了,现在没有吐司的味道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+第+一\墈-书?蛧_ \更\鑫?醉*全?
宁安然摇头:“我怎么会怪你,夏夏,你的戒指呢?”
“我帮你戴上吧。”
成双成对,才是一生一世。
才是前世今生。
“在我口袋里呢,刚才没好意思拿出来,要是让你提前发现了,天上又没下雪。”
“一点都不浪漫。”
抬头,雪色更甚。
璀璨的半岛夜景和滚动的广告牌,顾夏就觉得这一趟来的还挺值的。
如果之前她和宁安然相处的时间,大部分是为了彼此的喜好磨合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那么现在,她想将这些回忆全部覆盖,变成浪漫一些的。
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好像就应该这样。
“这么用心吗?夏夏,你跟我说这句话,就很浪漫了。”
宁安然看着她,忍不住张开双臂将顾夏拥入自己的怀中。
其实她的梦魇并没有停。\2′8/墈¨书/网* ,追+嶵′薪+彰^截`
梦还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。
但她现在已经释怀了。
只要顾夏在她身边就好,能陪着她就好。
她不想看到顾夏因为担忧自己连饭吃不下去,更不想看到顾夏守在她床边整宿整宿都没睡,担心她。
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太多了。
好像很贪心。
梦里和梦外都很贪心。
……
宁安然在梦里看到了截然不同的自己,不同于现在的锦衣玉食,那时候的她落魄又无家可归。
受尽他人委屈,两张模糊的人脸用粗糙的手指对自己指指点点。
争吵声,难闻的刺鼻酒味,混杂着雷雨声阵阵。
夺门而出的自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,大雨打湿身上的衣服,宁安然只能蹲坐在便利店的一角。
看着人来人往嫌弃的眼神。
她用手掌擦拭自己的眼泪,却只能擦到脏污的雨水,人生就像这灰蒙蒙的雾天,一眼就望到头了。
“宁安然,你冷吗?”
“为什么要一个人蹲在这里?不进去收银吗?”
熟悉的嗓音响起,宁安然抬头就看见顾夏将自己的小西装外套脱了下来,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你今天说你要去打工,该不会是被你们老板炒鱿鱼,你才一个人在这里哭?”
雨伞遮挡溅进来的雨珠,顾夏也不嫌脏,看着她这张惨白的脸,心里莫名的疼。
“谁敢炒你鱿鱼,我把他店掀了去,看看他敢不敢在这清水市横着走!”
身体僵硬的几乎都站不起来,宁安然还是咬牙将西装外套递还给顾夏。
“谢谢顾二小姐关怀,我用不着这些,不过是淋了点雨,又不会死。”
宁安然这张嘴真是比什么都硬,要换做以往顾夏绝对将衣服拽起来,丢进垃圾桶里,转头就走。
但今天顾夏却偏偏犯了脾气,她就是要不依不饶,她就是要宁安然听自己的话。
宁安然凭什么不听自己的话!?
她还没有拒绝自己的权利!
手指摁住了宁安然的下颚,顾夏看着她的眼睛,都被她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笑了。
“宁安然,你看看你这样。”
“你再发烧下去,你是不是会死掉?”
“起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