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能撑稳,不然徒儿怎的会毫无预兆亲过来,虽说只亲的脸算不上什么要紧的。
但越尔闭了闭眼,艰难却不得不承认。
是她心里有鬼。
是她有时忍不住将这孩子当作那人,才会对祝卿安这些偶然的亲密行径如此慌乱。
“越尔?阵法我已经摆好了,只待明日便能启动,你何时过来,我好有个准备。”耳畔忽有一道传音,是水倦云带的话。
越尔惊顿,从方才那奇异的思绪中拔出,终于回想起正事。
是了,所谓生辰不过是她将祝卿安拖住,留在蓬莱的借口,明日才是她的真正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