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...。
陈星云不再理会周家人,走向惊恐万状的徐敏。
陈星云修长的手指缓缓收紧,像铁钳般掐住徐敏纤细的脖颈。
他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,看着她昂贵的定制名牌连衣裙在半空中无助地飘荡。
徐敏的高跟鞋疯狂踢蹬着,鞋尖在陈星云笔挺的西裤上蹭出一道道灰痕,却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"现在,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。"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就像过去无数次在她耳边说"早安"时一样。
但此刻,这温柔里浸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徐敏的瞳孔剧烈收缩,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染成黑色的污迹。
她的指甲在陈星云的手腕上抓出数道划痕,却只换来对方更加用力的收紧。
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,眼前开始浮现黑色的斑点。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几个月前还跪着给她系鞋带的窝囊废,那个连她打翻咖啡都要第一时间用袖子去擦的舔狗,此刻竟成了掌控她生死的煞星。
记忆中的陈星云总是低眉顺眼,而现在那双眼睛里的冰冷,让她想起了盯着猎物的毒蛇。
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个雨夜,自己装生气把红酒泼在这个男人脸上时,对方低头擦拭的模样。
当时那副温顺的皮囊下,究竟藏着怎样的恶魔?
"你...你不是...陈星云!你到底...是谁..."徐敏从牙缝里挤出这个破碎的问题,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。
她突然意识到,或许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。
陈星云的薄唇几乎贴上她颤抖的耳垂,温热的吐息裹挟着令人战栗的低语。
"杀你全家的仇人。"
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,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。
他的指尖所过之处浮现出幽蓝色的符文。这些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动,散发着阴冷的气息。
随着咒文逐渐蔓延,徐敏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——这不仅是肉体的禁锢,更是对灵魂的凌迟。每一个符文都在蚕食她的意识,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。
随即,他单手掐诀,一道青光闪过,两人瞬间从展厅消失,只留下满地的鲜血和瘫软的周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