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着块残缺的石碑。

“这是...真正的轮回碑本体？”

苏清玥倒吸一口冷气。和之前见过的投影不同，这块石碑散发着古老沧桑的气息，光是看着就让人头晕目眩。

“不，只是碎片之一。”

陈星云走到石碑前，伸手就要碰。

“等等！首接接触会...”

苏清玥的警告晚了一步。陈星云的手己经按在石碑上，灰金色的能量瞬间包裹住整块石碑。

“轰——！”

石碑剧烈震动，表面的符文一个个亮起。陈星云闷哼一声，嘴角渗出血丝，但手纹丝不动。

“哥！”

灵儿想上前，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。小雨赶紧接住她，两个丫头摔作一团。

“别过去！他在和石碑共鸣！”

苏清玥脸色惨白。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守门人古籍警告不要集齐碎片——这根本不是凡人能承受的力量！

陈星云感觉脑子要炸了。石碑传来的信息量太大，像是把整个宇宙的历史硬塞进来。

“陈星云！”

苏清玥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陈星云。现在的他全身散发着诡异的灰金色光芒，皮肤下的黑丝流动得更快了。

“没事...集齐了...”

陈星云擦了把嘴角的血，眼神亮得吓人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——掌心多了个和石碑上一模一样的符文。

“哥...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
灵儿紧紧抓着陈星云的袖子，眼睛瞪得圆圆的。她看着陈星云掌心那个发光的符文，感觉既熟悉又陌生。

“别怕，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。”

陈星云揉了揉灵儿的头发，眼神却冷得吓人。

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——那些肉瘤的记忆像潮水一样在脑子里翻腾，但最清晰的却是另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。

“陈星云...你确定你没事吗？你的眼睛...”

苏清玥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，又不敢靠得太近。

现在的陈星云让她毛骨悚然——左眼是混沌之种的灰色，右眼却是轮回碑的金色，皮肤下还有黑丝在流动。

“废话真多。”

陈星云一把抓住苏清玥的衣领，把她拎到石碑前。动作粗暴得像在拎一只鸡，完全没顾及对方是女人。

“你不是守门人吗？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？”

苏清玥被怼到石碑前，鼻尖都快贴上去了。她哆哆嗦嗦地看向那些发光的符文，突然瞪大眼睛。

“这...这是古神文！记载着混沌之门的真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