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的耳后,用手轻微抬起她的下巴:“你这个样子,让我别动?”
他顶了顶后槽牙。
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,又不想让薄七燃担心,她现在还能在这里好好的给自己上药?
她到底知不知道,每次上药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。
薄七燃秒懂白宴祁的意思:“哎呀,你正经点,马上就好了。”
薄七燃此刻己经拿起新的纱布,围绕着白宴祁的胸,绑了一圈又一圈。
白宴祁每次等薄七燃靠近,都忍不住撩她。
一会儿用手摸摸耳垂,一会儿在她的耳边吹气,一会儿偷亲下小嘴。
薄七燃虽然恼怒,但也无法。
只能看着他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。
薄七燃被调戏得脸红到不行,急冲冲的拿着医药箱出了门。
白宴祁从床上下来,单手扣着衬衫,嘴角含着笑意,很满意刚才的一切。
自己不好过,那她也要跟着一起难受。
白宴祁整理好自己,又进了书房去处理公司的事情。
薄七燃则是到了楼下,自己去消化去了。
一连好几天,白宴祁都是这样的状态,忙得连饭都来不及吃。
季文也不知道为什么,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留下来吃饭过。
这天薄七燃学校正式放假。
她回到家中时,己经不见白宴祁的身影。
薄七燃给他发了消息,白宴祁没有回。
她等了一会儿,又给季文发消息。
季文说白宴祁正在公司开会,薄七燃了然,就没有再过多询问。
白宴祁的伤口上次去检查时,医生说己经好得差不多了,再等一周就可以拆线。
为此,薄七燃还特地谢了席清,如果不是他给的特效药,白宴祁说不定还要好长一段时间的恢复。
等白宴祁回到家中时,薄七燃己经在沙发上睡着了,怀里还抱着正在播放的平板。
白宴祁心疼,悄悄的将她抱上了楼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薄七燃闻着熟悉的味道,迷迷糊糊的询问着。
白宴祁轻声道:“刚刚。”
薄七燃:“嗯。”随后又睡了过去。
白宴祁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,脑海中忽然浮现他想结婚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