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柯顿住脚步,这人莫非是真有病?
现在刚进副本,所有信息都不清楚,最重要的是:他妈的拿什么赌?
拿命吗?
心里冷笑一声,进这游戏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能装逼的玩家,他倒要看看,这人能装到什么时候!
姜恋刚打算观察一下侍者需要注意些什么,立马就被点了。*x-i,n_x¨s¨c+m,s^.¢c\o′m\
暗自皱眉后,她立刻从大厅旁边拿来一张椅子,低眉顺眼摆放在时烬身后。
“尊贵的客人,您的椅子。”
跟时烬己经过了两个副本,她发现这人有些特殊,每个副本里分明不见他积极探索剧情、对于副本产出的道具也不怎么感兴趣。
甚至从没见过他拿出道具——
不知道被扔到海里的袖扣是不是道具。
“你猜,我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?”时烬转头,饶有兴趣的问姜恋。
“尊贵的客人,愿您心想事成。”
姜恋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,回答中规中矩。
即使他们同为玩家,而且算是老熟人,她也绝对严格恪守目前的侍者身份,说话滴水不漏。
像个人机一样。
时烬心中暗讽,他坐在椅子上,将上等人胸牌慢条斯理别在胸前,双手往桌上一摊:
“有没有兴趣赌一把大的?”
这张桌子本来有六个人正在炸金花,玩的热火朝天。\齐!盛¨小+说\网¢ _最-新?章^节\更?新_快,
见又加了一个人,立刻兴致勃勃问:
“玩什么大的?”
“我们现在己经玩的很大了,看看这些筹码?都是豪车珠宝房产换的。”
时烬摇摇头,“这不算什么,我有一个刺激的玩法:我拿命跟你们赌,你们只需付出筹码,如何?”
“拿命赌?”
“的确刺激啊,咱们试试吧?”
“要是你输了,怎么办?”
“要是我输了,就跳进海里喂鲨鱼。”时烬脸上挂着笑意。
人群沸腾起来,甚至其他桌上的客人也闻言赶了过来。
姜恋心中十分平静,她己经知道了,时烬虽然看起来很莽,但是他似乎总能幸运的活到最后。
到底是为什么?足够幸运?
她心中有些猜测模模糊糊,但却又被一层迷雾阻隔,暂时难以完全看清真相。
“喂鲨鱼,天呐真是太刺激了,你要怎么赌?”
兴奋嘈杂的叫喊声响彻大厅,甚至有人兴奋的满脸通红。
只等着时烬说玩法。
崔柯的差点啊笑出声了,真拿命赌?这人现实生活中恐怕是个赌狗吧?
他低声跟带的新人陆佳说道:
“我们不要轻易上桌,这种玩法非常冒险,十赌九输,赌狗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陆佳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是的哥哥,这个玩家太神经了。!7!6\k+s′./n¨e?t\”
另外两名女玩家也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。
等着时烬帮她们先探路踩雷。
“玩简单粗暴一点,猜点数。骰盅里放三枚骰子,猜点数有多少,猜的点数最接近开出来的点数,就算赢。”
“反之则输,另外,如果猜的同样接近,则庄赢;两人禁止猜同样的点数。”
时烬翘起二郎腿,左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,右手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,则是轻轻在黑色长桌上敲动。
眼神从容不迫,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“刺激,太刺激了!三个骰子,点数从三到十八……可能性太多了,尤其还是赌命!”
“但咱们为了避免有些人玩不起,赢了就下桌,默认最少玩三局。他就一条命,怎么赌?”
“这简单,”一个黑西装鹰钩鼻的男人拉动椅子挤到时烬对面,“敢不敢再玩大一点?”
“请说。”
“我们玩三局,每局我出一个筹码——在这里一个筹码相当于十万块,你赢了,筹码归你,前两局输了……”
鹰钩鼻咧开嘴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猩红的牙龈,“每输一局,从你身上卸下一个器官。”
“到第三局输了,就将你扔进海里,喂鲨鱼!”
“好好好,这样才够刺激!”
“快点,我己经迫不及待了!”
人群沸腾起来,有些人兴奋的首搓手,其他桌己经没人继续玩了,全都在关注这一桌的动向。
时烬抬起右手食指摆了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