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经说到这里了,朱雄英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关上门处理了,于是直接从自己的袖子下拿出了纸张摊开道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
“您说许公公一人监守自盗!可这本被撕下来的账册余页中内容,你如何解释!”
“上个月,吕妃娘娘宫中新添的那十二扇紫檀木嵌螺钿屏风是从何而来的!”
“还有两个月前,你弟弟吕平在城外购置的五座农庄,这钱何处而来的!”
“此外!你在金陵城第一钱庄中存的五万银两!这钱,是你省下来?你让众人评一下,这!谁信啊!”
这账册余页里面的内容,就是许公公家中余留的证据,而上面的内容都是关于吕妃私吞东宫库银的证据。
这她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私吞,只能是因为有内库账房的人进行打掩护。
这纸条,就是许公公保存下来的证据,他至于为什么保存朱雄英也能想得明白。
一个账房太监的职位是个捞油水的位置,他许公公知道东宫中无数人盯着他这个职位,如果他不在手里捏着一些证据,他如何睡得着啊。
这一切,却都让十年后归来的朱雄英收割了。
如此公正严明的证据,瞬间就让那吕妃脸色煞白,她的眸子转向了跪在地上的许午。
那一刹,她都恨死这个许公公了!
于是乎,吕妃上前要抢夺证据嘶吼喊道。`鸿,特¨小_说/网· ¢无*错/内^容/
“朱雄英!你这是在伪造证据,你这是在污蔑我!你如此血口喷人,栽赃陷害本宫!你还有良心吗!”
而听完这些话的朱允炆,他也是脸色大变,他盯着太孙手中的账册余页惊呼道。
“这,这怎么可能。”
“母妃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允炆,你……你莫要听他胡说,他分明就是嫉妒我们过得好,他这分明就是对我的栽赃陷害啊。”
可事到如今,朱允炆也是将信将疑了,他低着脑袋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事情。
他回想起母妃吕氏对从小教导自己要行事端正,学圣人之道,不能学小人行径。
可如今,母妃却有着监守自盗,私吞库银的行为。
他看向母妃的眼神变得有些……失望了。
随之。
朱雄英将眸光扫视到了许午的身上,他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喝道。
“许午!人证物证!皆在此!你,可有话要说。”
“小人……小人……殿下饶命啊,这……这都是……”
可就在那许午要说出幕后指使的时候,东宫太子嫔妃吕氏的毒蛇眸子已经注视而来。
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许午!你可要给本宫……好好地说才是。”
“我……小人……不敢。/l!u~o-l¢a+x!s_..c¨o^m/”
听此,朱雄英直接拔出了冯城腰间的战刀,他面色无情挥了下去。
咔嚓一声!
那太监许午的一条手臂就断了,只见鲜血都让他朱雄英的衣袍溅红了。
“这一臂,只是对你贪墨新兵营饷银和物资的惩罚!如果你不说出这接近十万两的库银是谁贪了的,那今日孤直接斩了你。”
朱雄英语气冷漠,他挥刀的动作极其流利,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。
这一刀,也是把在场之人给吓到了。
吕妃和朱允炆两人吓得后退几步。
“你!太孙!你敢在本宫门前用私刑!”
吕妃大声喝道。
可他朱雄英背对着她,直接将刀横在了许公公的脖子上。
“你只有三秒考虑的时间!不然的话,这十万两库银被私吞的罪就在你身上了!”
“这样的罪,足以斩首!”
此刻。
许公公面色煞白,他咬着牙喊着。
“是吕妃娘娘!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我!饶命啊,殿下饶命啊。”
听到这里。
朱雄英也是回眸一笑,他的表情变得无比残酷说道。
“吕妃娘娘,你可是听到了!”
这话,让吕妃汗毛竖起,她低着脑袋咬牙说道。
“该死,真是该死!”
可惜,她只能无能狂怒着,她吕氏看着那握着战刀而立的血衣身影就有些害怕。
她生怕这朱雄英也当众把自己给砍了。
如此一来,朱允炆也彻底知道了真相,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生母吕氏低头叹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