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不定地扫过地上的保镖,又死死盯住薛凡,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:“你…你竟然是黄阶武者!但那又如何?别以为这样就能无法无天!我江家有的是能碾死你的高手!玄阶武者你懂吗?你给我等着!”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,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我这就叫人!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尽管叫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”薛凡双手插兜,姿态闲适得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,但那眼神却锐利如出鞘的绝世凶刃,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,“有多少叫多少,正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。不过…”他话锋一转,语气陡然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,“在等你的‘大人物’来之前,我得先收点利息!”话音未落,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,众人只觉两道模糊的腿影如毒龙出洞!
“咔嚓!咔嚓!”
两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,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包厢里炸响!
“啊——!!!”紧接着,是江怀撕心裂肺、几乎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!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瞬间蜷缩成一团,双手死死捂住胯下,身体在地上疯狂地扭动抽搐,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,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禁,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。江兰尖叫着扑过去抱住他,脸色惨白如纸。
“薛凡!”宋文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知道你能打,可是玄阶武者…那是比黄阶厉害得多的高手!我们…”
“文静,”薛凡转过身,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,只剩下令人安心的温柔和强大的自信,他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被冷汗浸湿的发丝,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把心放回肚子里。区区玄阶武者?呵,在我眼里,不过是强壮一点的蝼蚁罢了,翻不起什么浪花。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薛凡的“预言”,包厢门再次被粗暴地推开。一个穿着练功服、太阳穴高高鼓起、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,正是江家供奉的玄阶武者——蒋供奉。他目光如电,迅速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,当看到江怀的惨状时,瞳孔骤然收缩!他蹲下身,手指在江怀脉门和伤处一探,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,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!
“薛凡!”江怀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,从牙缝里挤出怨毒无比的字眼,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血泪,“我江家的供奉来了!你废了我…我要让你十倍、百倍地偿还!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你的家人…一个都别想跑!蒋供奉!给我杀了他!把他碎尸万段!”那诅咒般的嘶吼,如同地狱的丧钟。
蒋供奉猛地站起身,目光如两把淬毒的钢刀,死死锁定薛凡,声音如同寒铁摩擦:“小子!竟敢断我江家少爷的香火根基!今日,便是你的死期!黄泉路上,要怪,就怪你瞎了眼,惹了不该惹的阎王!”他不再废话,体内真气瞬间鼓荡,低喝一声:“断金拳!”只见他右拳紧握,拳头上竟隐隐泛起一层金属般的冷硬光泽,带着足以开碑裂石的恐怖威势,整个人如同一头暴怒的犀牛,轰然撞向薛凡!
拳风呼啸,空气仿佛都被压缩撕裂!
面对这凶悍无匹的一击,薛凡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。他甚至没有摆出任何防御架势,只是在拳头即将及身的刹那,如同驱赶蚊蝇般,看似随意地抬腿,轻轻一弹。
“砰——!!!”
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!
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,气势汹汹扑来的蒋供奉,如同被一座无形的大山狠狠撞中!他前冲的身形以更快的速度、更猛烈的姿态倒飞回去!整个人像一颗被全力投掷出的保龄球,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,狠狠砸在包厢坚硬的墙壁上!
“轰隆!”
墙壁剧烈一震!坚硬的墙面上,竟然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清晰无比的人形凹陷!蛛网般的裂纹以凹陷为中心,疯狂地向西周蔓延!蒋供奉整个人深嵌在墙体之中,西肢怪异地扭曲着,仿佛一幅诡异的壁画。他双眼暴突,口中鲜血如同不要钱似的狂喷而出,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和身下的地板,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薛凡收回腿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连衣角都未曾凌乱。他掏了掏耳朵,对着墙上那副“人形壁画”的方向,语气里充满了索然无味的轻蔑,如同在评价一只被随手碾死的虫子:
“啧,萤火之虫,也敢妄与皓月争辉?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死寂!
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!
江怀的惨嚎戛然而止,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倒气声,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