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都快了许多。当他第一个冲过终点时，桑托难得地点了点头。

"不错，但还差得远。"

上午的枪械训练更是折磨。舒宁的眼镜被强制没收，这位向来依赖数据分析的天才少女第一次体会到了"盲射"的绝望。

"三点一线！靠感觉！"桑托的吼声在靶场回荡，"你以为想在任务世界活下来，会有时间让你计算风速？"

最惨的是格斗课。于丽丽被摔得浑身淤青，但令人惊讶的是，这个一开始连瓶盖都拧不开的空姐，眼神却越来越坚毅。某次被过肩摔后，她竟然借势一个翻滚，反手给了陪练员一记肘击。

"有意思。"桑托摸着下巴，"看来空乘培训教的不只是微笑服务。"

而牧新南的进步最为惊人。两周后的测试中，他已经能在模拟战中同时应对三名普通进化者。浮世白狗的潜能被彻底激发，他的动态视力甚至能捕捉到子弹的轨迹。

！"勉强及格。"桑托评价道，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

现实世界中的变化同样明显。

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的彩排进入最后阶段。这天下午，牧新南正在后台默记台词，突然听到熟悉的讥笑声。

"哟，大明星在背台词呢？"

张扬带着两个跟班晃进来，但明显底气不足。牧新南头都没抬，只是淡淡地"嗯"了一声。

这种无视的态度显然激怒了张扬。他面上顿时升起一片怒色，猛地上前一步："听说你妈最近发财了？该不会是..."

话未说完，他突然噎住了。

牧新南正着抬头，一双眼睛在阴影中泛着诡异的微光，像是某种掠食动物在黑暗中凝视猎物。

"继续说。"牧新南的声音很轻，却让张扬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。

"我...我只是..."张扬的额头渗出冷汗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牧新南——不是愤怒，不是恐惧，而是一种近乎冷漠的自信。

就在这时，夏洁推门而入。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，皱眉问道："怎么了？"

"没什么。"牧新南瞬间收敛了气势，露出温和的笑容，"张扬同学在跟我讨论剧本。"

夏洁狐疑地看了看两人，最终选择相信牧新南："马上到我们彩排了。"

等张扬灰溜溜地离开后，夏洁突然拉住牧新南的手："你最近...真的变了很多。"

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，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。牧新南突然发现，自己不再因为阶级差距而感到自卑。元界的历练让他明白，真正的强大来自内心。

他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道："我在变强。"

夏洁显然是想歪了，脸上一红，他从没想过看似正经的牧新南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，她怔了怔，突然脸红着松开手："谁、谁问你这个了！我是说你的演技进步了！"说完忍不住白了牧新南一眼便面红耳赤地跑开了。

牧新南望着她的背影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