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熟悉的雪松香气,“我上去了。·x!j?w/x`s.w!./c\o.m`”
“等一下,好像有同事过来。”谢屿舟看到远远有几个人朝电梯口走来,不确定是哪个部门的人。
“好了,他们走了。”
宋时微又贪恋地抱了一会儿,“我上去了,下班见。”
她趴到他耳边说:“谢屿舟,我没有后悔回来。”
目送宋时微进电梯,谢屿舟敛起神情,“陈叔,回去刚刚的律所。”
谢屿舟直奔余子昂的办公室,边走边解开袖扣,揣进口袋里,挽起半截衣袖。
男人走进去,关好大门,随即上锁,一拳打在他的左脸,“你和她说什么了?”
余子昂擦擦嘴角的伤,“你真的是恋爱脑晚期,没救了,我是为了谁。”
为了她,直接向他动手,差点打碎他的后槽牙。
“我说她心狠。”说都说了,余子昂原话复述。
“你等了她这么多年,活得和和尚似的,不谈恋爱不联姻,她呢,可没有等你,人家一直有男朋友。_3\3*k~s¢w·.\c¢o¨m_”
他从抽屉里找出几张照片,甩在桌子上,是他最近调查的意外发现。
照片里,宋时微和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一起,男生垂眸深情脉脉地看她,她板起脸嗔怒。
不同角度,跨越了白天和晚上的时间,好像宋时微和这个男生真的是情侣。
谢屿舟淡瞥一眼,“亏你还是律师,抓拍偷拍刻意找角度拍照不知道吗?故意拍一些模棱两可的图片,然后编排。”
余子昂:“你就自欺欺人吧,不是情侣怎么会天天在一起。”
喜不喜欢一个人,眼睛不会骗人。
谢屿舟见过宋时微喜欢人的样子,不是这样。
“同学也会。”
余子昂嘲讽道:“她还真有本事,给你灌完迷魂汤,还能挑拨你来打我。”
“她什么都没和我说。”
谢屿舟收走所有的照片,“不要再为难她,不然朋友没得做。”
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再合上。.k~y,a¨n¢k·s..!c_o′m?
“艹”,余子昂怒骂一声。
他是为了谁啊。
余子昂的怒气无处发泄,给池砚舟发信息说来龙去脉,省略了被打的部分。
他得出结论,【你们谢家真的是盛产恋爱脑。】
池砚舟:【我姓池,我不是恋爱脑。】
余子昂:【那你现在怎么不出来打牌。】
池砚舟:【我结婚了要守夫德有门禁的,他就没放下过宋时微,你非要去和她说,不是找骂吗?】
余子昂:【我这不是想让她产生愧疚,好好对谢屿舟吗?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。】
池砚舟:【然后你被打了。】
余子昂:猜得太准,已读不回拉黑。
五点半宋时微准时下班,她坐进车里,一眼注意到谢屿舟的右手手背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哪里碰的?”
谢屿舟抽出手掌,“没事。”
晚饭结束,谢屿舟去书房加班,晚上要和国外的一个项目开会。
宋时微估摸时间,里面没有声音,她拿着碘伏和棉签进去。
“不用处理,没什么事。”
“听话。”
男人老老实实将手放在桌子上,由宋时微消毒清理,女人鼓起嘴巴吹气,贴上创可贴。
“我和他没有关系,找兼职认识的,他出单想让我假扮他的女朋友,我拒绝了。”
她看到他书房里藏起来的,她和梁景翊的照片。
谢屿舟眉头紧锁问:“假扮又不是真的,为什么拒绝?”
宋时微拧紧碘伏,“我不是演员,扮不了。”
没有急着出去,贴在裤子两侧的手掌攥成拳头,做足心理准备,直接坐在他的腿上,抬手搂住脖子。
“谢屿舟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第19章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?
谢屿舟伸长手臂在电脑上操作一番, 抵住她的额头,浓黑瞳仁看过去,“时时, 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宋时微鼓起勇气和他平视, “找地方坐,平等对话。”
无外乎哪个‘zuo’,左右是同一个音。
她坐在他的腿上, 搂紧他的脖子,现在是平等得有些暧昧。
女生的眼神闪闪烁烁, 时而敢看他, 时而又垂下眼睫, 顶灯照耀下,脸颊透着粉红。
像刚成熟的水蜜桃,让人想咬一口。
谢屿舟的手指缠绕她掉下的头发,在指尖把玩, 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