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赶紧把他给我关到屋里,这半月都不准他人再出去。¢0·0*小+说\网` ¢更¨新?最+全+”
“是。”
几个奴仆刚要上前把人带走,刚才还纹丝不动的少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只是那张俊脸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,漠然扫过院中的一众人等,仿佛此时他并没有下跪。
这个举动把赵李氏吓得不轻,若说平时自己再怎么责骂,这孩子也是置之不理的态度,骨子硬的很。也就在妻君面前会服些软,毕竟她是个软性子,从来舍不得对孩子们多加责罚。一向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既然这孩子好不容易服软,自己也不能再刁难,索性让人去把他身边的石竹带出来打了十几板子,好让他长长记性。这才几日就有没有看牢自己的主子。再不狠狠惩处一番,怀逸这孩子也不会知道记住教训。
他稍稍收敛神色,让赵怀逸亲眼看着他身旁的石竹怎么因为他的肆意妄为而吃苦头。都说主仆连心,这身旁的小厮都是跟着他们一起长大的,这情分旁人那是比不过的。!y¢o,u,p\i+n^b.o+o^k?.?c~o,m/大都是当半个弟弟看待,怀逸这孩子绝不会无动于衷。
主子不管犯什么过错始终是主子,哪能真受体肤的痛楚。所以惩罚的事当然要由身边的近仆挨着,来让主子痛其心。
身形单薄的石竹全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但看到本该在屋里的主子跪在院中也明白对方定是又偷跑出去。弱小* 的少年被其他人死死按在长凳上,一个个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腰背上。疼得他冷汗直冒,但依旧闷声不吭,死死咬住唇生怕泄露了一丝痛声引得主夫不满。
石竹压根不知主子什么时候溜出去的,明明只是说他要小睡一会儿,让他去别来打扰。怎么就自己莫名其妙挨了板子,他心中有怨气,但仆人终究是卑贱货色,又哪里敢说主人不是。
只能忍气吞声替人受了罚。
赵怀逸面对石竹的惨状无动于衷,甚至恨不得他现在就被人打死,好落个眼前干净。*y_d¢d,x~s^w?./c_o?m.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前世赵青琅过门不久就把石竹给纳进房,更不用说自己惨遭毒手还有他的算计。
前世自己待他可不薄,是身边最的脸的人。却偏偏叛主,跟赵青琅狼狈为奸,谋害自己成为了妻君的小侍。也不想想他是什么卑贱玩意,家生子出身。一辈子都是伺候人的,还敢攀高枝。
十几个板子打完之后,石竹的后面血肉模糊。整个人都直不起身,疼得浑身直哆嗦。双腿软在地上,只能被人硬生生拖着走。
此时的石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,他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这么刁难自己,自从前段时间醒来人他就像是变了性子,对谁都副冷淡孤傲的模样。明明从前只是不爱搭理人,并不像如今这般恶毒,故意害自己受罚。
他到底哪里做错,引得主子如此设计,半条命都差点丢了。
赵怀逸冷眼望着石竹心不甘情不愿地望向自己,嘴角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意。随后无动于衷的继续跪在地上。不管如何,他决不能被关在家里。
否则怎么破坏掉姜漱玉同赵青琅的议亲之事。
他算是想通了,姜漱玉的心中一直有着别人,根本容不下其他人。他此生决不能像上辈子那样重蹈覆辙,落得一个白白枉死的结局。也绝不允许赵青琅成为她的夫郎。
自己得不到的东西,他也别想得到。
“怀逸犯了什么错,怎么跪在地上?”赵明若一进家门就瞧见她那冷心冷清的小儿子一脸漠然地模样。
“妻君,你不知道这孩子刚刚又偷溜出去。下人们四处找了个遍,也没瞧见他去哪里。”赵许氏先声夺人,生怕在妻君心中落得自己一个刁难孩儿的印象。
“怀逸你去哪儿了?”赵明若眸色温情,温声轻问。
赵怀逸当然闷声不吭,他怎么可能告诉母亲自己去见了姜漱玉。她此时是兄长的议亲之人,自己这般举动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。说不定还会让他的心思早些暴露。
眼看这孩子什么都不说。赵明若叹了口气,她最瞧不懂怀逸,这孩子怎么天天一副别人辜负他的模样。
赵李氏也气得面色扭曲,好像他这个爹爹对他不薄似的,只要青琅有的东西,他什么没有。吃穿用度两个兄弟尽是一模一样的,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。
即使娘家有的东西自己也全都是双份给的,省得让外人挑理说自己看不惯他。
但依然有不少外人都偷偷嘀咕自己,是不是因为赵怀逸是小爹同妻君生得,所以对他多加虐待。不然怎么一天天都吊着个脸,从来没见他挤出来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