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的吗?”
“君主的权利不是草菅人命,您不应该刚愎自用。-5·4*看,书¢ ¨追~最`新/章^节-你只是看了看皇城脚下的子民生活安乐,可远看千里之外呢。那些豪强地主宁愿荒地也不愿意让百姓耕种,就是因为您的新政啊。”
赢粲的田税法,限定超过三十亩的土地每多上一亩就逐渐增税。细细算来,四十亩最后同三十亩的土地所得不多不少。为此不少地区出现大量荒地。
“你是在骂我是昏君吗?”赢粲起身提剑直指沈相。
沈相从容不迫,继续进言:“您想成为圣贤,也要听听臣子的进言。”
“让我听也行,今日你砍我一剑,我也应回敬才是。”
赢粲受够她的滔滔不绝,怒在心头直接用未受伤的右臂拔剑挥去。沈相闭目却未见疼痛,睁开眼只见到温热的血流在地上。烫得她眼疼,落下浑浊的泪来。
乌素赶来路上还以为是难得一见的病症,能让漱玉那聪慧的孩子都束手无策。?6,1-看.书.网_ +追?最¢新¨章¨节,但在看到受伤的人是她后,老脸黑沉如墨。
虽然刀口不深,但是至少要休养三月。
乌素冷言骂道:“你为何要救她,明知道沈相也在利用你。陛下哪里真会杀了她,顶多见些血。”
姜漱玉不语,她的性情做不了落井下石的事情。她失血过多,脑子有些昏沉。
乌素心想早知道是她,自己腿脚就再快些。喂了汤药后看人无恙后来到屏风后面。
赢粲看她现身,提笔蘸墨批阅奏折:“姜太医还真是愚蠢不堪,明知被对方利用,还替她挡了一剑。”
“若她真的眼睁睁看着沈相死,陛下可还会对她另眼相待吗?漱玉的性子是太过仁善,这样的人不是能做大事的料。就如同赵明若,当年先凰称其玲珑之心,特意将少傅的孩子赐婚于她。可惜为人清正,只能委屈在太常寺。”
赢粲似笑非笑道:“乌老跟着陆儒见闻不少啊,因为那爬床的贤夫吗?”
乌素哑口无言,看见床榻上的人苏醒。+秒.章-节?小/说*网? ?最_新?章/节?更,新,快¢为了防止事情被张扬,特意让顾裴去近身伺候。
看到大人手上缠绕的绷带,他蓦然哭出来,抽噎道:“我不该进宫的,一定是我连累了大人。”
瞧顾裴觉得喘不上气,眼尾湿红的模样。姜漱玉心疼他,将人半拢在怀中,轻轻拍着后背哄道:“乖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哄着顾裴红着眼眶离开后,姜漱玉撑起身子去看怀逸。省得他迟迟不见自己又翻墙过来,察觉出自己身上的伤势,
看到姜太医过来,服侍的宫人面色疑惑,但还是将人请进屋。
姜漱玉看到怀逸独坐在榻上,看到她后没有同寻常那样过来反而理直气壮红着眼眸看着她。
“你日后别来了。”
“你再闹什么。”
赵怀逸已经偷偷哭了几次,他从前不把顾裴放在眼中,却忽略了那孩子比自己年少。十六七岁的少男正是青涩可人的年纪,肌肤滑腻细嫩,无需保养就如同羊脂美玉般润泽。指尖稍微一碰就能留下印痕。
他再美终究不年轻,身子若不精心养护,随时就会黯淡无光。
赵怀逸更加笃定道:“你是不是要收顾裴进房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
姜漱玉不懂他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,自己之前就是说个玩笑话。
“他只是个孩子,我就算收他也是为了给他一个容身之所,不然他日后该如何活着。”
“你说不碰他就能不碰他,他已经到了能嫁人的年纪了。整日装作楚楚可怜的孤男模样讨你怜爱疼惜。我更害怕连累母亲,我以后怎么活。”
“顾裴只是个孩子而已。你别怕,等过段时间,我就能带你出宫。”姜漱玉隐隐猜测到陛下留怀逸在宫中是为了让自己办一件事。
“我不想回赵家也不想回姜家,你父亲总是难为我。诸多人也不喜欢我。”
赵怀逸从前不愿抱怨这些事,为了漱玉他都能忍下去。现在一气之下全说了出来。
顾裴那厮看漱玉的眼神分明哪里是孺慕之情。她就真的察觉不到吗?是不是早就想着把人收进房。莫不是已经把人要了,只等着日后给个名分。
姜漱玉不懂他的无理取闹,手臂隐隐作痛让她无端烦躁:“你真不想走了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也好,”姜漱玉临走时冷冷落下一句话,“赵怀逸你身子被我睡过不知多少次,你以为还有哪个女人会要你。”
赵怀逸面色微红,身子也发起热来。鲜少见到温和的漱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