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来,闫安刚一睁眼就被那女郎一掌推出了十里地,倒在地上的闫安哼唧了一声嘟囔道:“好大的牛劲!”
赵洵安实在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,性子泼辣凶悍不说,手上还有几分功夫,一看便是自小练过的,一招一式皆有章法,剑气凌厉,手无寸铁的他还真不甘贸然去硬抗。?m·a!l,i′x\s~w!.?c?o~m?
“快去把东家叫来!”
瞪了一眼地上哼哼的闫安,赵洵安支使他道。
“那主子你……”
生怕自己走后殿下被这死丫头给攮了,闫安还在犹豫,就见殿下吼他道:“快去!”
闫安连滚带爬出了房门下楼去了。
赵洵安十分后悔今夜出来为着清净没带侍卫,眼下只能孤军奋战。
“你个泼妇够了,真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?”
少年容色浓丽俊美,就算是动怒也是极艳烈夺目的,只可惜此刻左眼乌青,增添了几分可笑,让贺兰妘觉得滑稽。
她讽刺道:“那你倒是还手啊!”
被她追了半天,贺兰妘可不信他是什么英雄,狗熊还差不多。`齐.盛.小¢说^网* _无¨错.内.容`
又是气势汹汹挥起剑,赵洵安眸光一凛,退到了墙角,也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步打球球杖。
当即取了下来,以木杖为剑,同贺兰妘对阵起来。
虽是木杖,但使用它的主人不是个废物,显然是学过剑的,竟以它同贺兰妘对起了招来。
见状,贺兰妘难免讶异,在对方又一次化解她的剑招后,贺兰妘气笑了,冷笑道:“有两下子,不过没用。”
话音落,贺兰妘一剑削出去,剑气势不可挡。
赵洵安照例去用他的球杖去拦,但低估了宝剑的锋利,这一剑直接将木杖砍断了。
赵洵安脸色一沉,惊怒道:“你来真的?”
贺兰妘笑容灿烈,如罂粟般致命,阴阳怪气道:“不然呢,难不成我这半天在舞剑给你看?”
女郎那笑容虽美但危险,赵洵安不敢多看,正飞快环顾四周寻找能抵御的东西,这时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。?y¢a¨n~h.u,a¨l^u?o..`c\o-m+
以为是闫安叫来了人,赵洵安神情一松,贺兰妘眉心一蹙。
两人神色不一地看过去,哪是什么浮玉楼东家,而是阿弥带着卫朔他们过来了。
“姑娘,出什么事了?”
隔着老远,阿弥就听到了雅间里的动静,分明是打斗才有的声响。
阿弥和卫朔都以为是遭了刺客,一颗心都提起来了,心想姑娘一定要坚持住。
然一进门,看见的是贺兰妘提着剑正追着人砍,是个年岁不大的公子,虽然左眼乌青,但能看出模样原本是张漂亮的脸蛋。
“原来是你们回来了,正好,帮我抓住这个登徒子,他趁我睡着溜进来欲行不轨!”
阿弥和卫朔哪里能听得了这个,尤其是卫朔,直接就抽出了腰间的长刀。
凌冽的杀意扑面而来,赵洵安觉得今夜越来越失控了,直觉上的不妙让他脸色难看。
就在赵洵安觉得今夜可能真的要栽跟头时,闫安气喘吁吁地带着浮玉楼的东家来了。
“主子我来救你了~”
闫安喊完,看着门口站着一对人高马大的扈从,面上的欣喜褪去了些。
吕春听闫安说有人敢打五皇子,一开始他是不信的,笑话,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天子脚下招惹这位爷,还是用打的?
然到了跟前,吕春才知闫安说得不是假话,若是自己再来晚点,怕是五皇子殿下今夜就要血溅他的浮玉楼了。
正月的天,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淌下来,吕春看着愈发逼近五皇子的扈从,嗓子险些破音道:“住手!”
他冲到屋子里,顶着一群凶神恶煞扈从的注视,拿出了全部的勇气挡在了五皇子身前,大喊了一声。
他还想说些不客气的话,然看着对面从主到仆手里不是剑就是刀的,吕春气势弱了下来。
“一伙的?”
吕春的视角,那女郎挑了挑眉,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渐渐不善了起来。
他生怕连带上自己也遭殃,忙不迭解释道:“姑娘误会了,我是浮玉楼的东家,听闻出了纷争,特地来处理的。”
一听原是这家酒楼的老板,贺兰妘脸色稍缓,顺势解释道:“你来得正好,我在你这遭了个登徒子,趁我睡着竟然摸进了屋子毛手毛脚,被我当场抓着了,你把他送官去。”
吕春正听得发懵,就听到旁边五皇子殿下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反驳。
“我说了我不是登徒子